史話》郭冠英專欄/李荊蓀是臺版曼德拉──荊棘下的百合花(四)
景美人權文化園區(昔景美看守所)爲戒嚴時期政治犯羈押、審判之處,圖中仁愛樓爲受刑人禁錮場地。(本報系資料照片)
所以我們現在都很好好,像沒事情這樣。昨天(2月12日)是他逝世二十週年,我在家裡就是燒燒小小的儀式,紀念紀念他,我想他前生可能犯了什麼錯,對不對,哈哈,不管啦,一切事情都過去了。當生了場大病,有些人生病比坐牢還痛苦,是不是啊?我就說,你看我們的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爲國家犧牲,我們也是犧牲了十五年,坐牢了,是不是?我們還是忠貞的國民黨,我們沒有去記仇。我們從不去管它什麼二二八啦,什麼白色恐怖了什麼,我不去講這些事情。有的事可能是有一兩個人在那邊興風作浪,下面人跟他起鬨,做錯事情了,對不對?當然中間可能真的有些人有問題,我們也不曉得,對不對?就這樣,唉,哈。
訪者結語:一、祝您身體健康。二、我對您講話非常感動,尤其您能看得這麼清楚,這麼開。那是大時代的事,您還是國民黨員,還是尊崇孫中山,尊崇中華民國,我很感動,沒有被臺獨利用,腦袋沒變。就像陸鏗、龔選舞也是這種人。他們不一定對國民黨滿意,但都是愛之深,責之切。您丈夫的事是荒謬,但您對國家的忠心、對國家的愛並沒有變。共產黨在大陸做好了,您一樣可以回大陸,我們沒有黨派之見。您也能體會到當時國共鬥爭這麼強烈,雙方殺來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