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差繪本聯合國:一個繪本讀懂一個國家
我有一個夢想,“有生之年出幾套可以跟外國童書媲美的原創童書”。這個夢想,每一位訂閱童書媽媽的朋友,在歡迎詞上都應該看到過;這不是一條好走的路,大家都知道,我也不再多說;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只讀外國人給外國孩子創作的作品;我想,讓全世界最好的作家、畫家,爲中國的孩子量身定做最好的作品;我想,中國原創的作品,也能夠出現在法蘭克福、博洛尼亞,讓全世界的小朋友追捧、喜愛、閱讀……
當我多年的老朋友,文化機構“時差”的毛毛(momo),告訴我她要做一套繪本——選取每個國家的代表童話,讓中國的孩子可以瞭解不同國家的文化時,我很開心;但是,當她告訴我,每個故事都要邀請這個國家的作家和畫家,重新創作時,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姑娘一定“瘋了”;我沒有一下子告訴她,這條路到底有多艱辛,多漫長,因爲,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就是“瘋了的人”才做的出來的。後來,我看着她組織了一個跨越中、歐、美的團隊,沒有白天沒有黑夜地去搜羅全世界的童話,去尋找每一個有風格、有品質的創作者。
我看到他們梳理着一個又一個的童話故事,有的,我聽說過,更多的,我從未耳聞。我看到反覆多次的腳本、畫稿,修改的意見寫滿了厚厚的紙張……如果僅憑專業的出版經驗,我都想告訴他他們:停止吧,別做了!
可是,我對他們說得更多的,是“堅持,能做出來就是勝利”。我喜歡看見,當絕大多數的出版人在打經濟算盤的時候,還有一羣“瘋子”,在做“理想的夢”。
在時差繪本漫長的創作過程中,感動了像我這樣的,越來越多的人。有法國、匈牙利、南非、西班牙等等的使領館的朋友,有藝術、設計領域內的藝術家、設計師,有媒體的記者編輯朋友……
當南方週末的風端提議,要用研究外國文化領域內最好的學者,來爲中國的孩子,寫一些瞭解這個文化內的知識的時候。我們憑着一股熱情,選擇了學術界的“高配”——中國社科院、北京大學、北京外國語大學、中央美術學院……這些中國最頂級的學術機構,來爲孩子們寫這些文章。然後,我和毛毛(momo),,一家一家地去陌生拜訪,向一位又一位老師介紹,一篇稿件一篇稿件去約請。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原本以爲“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得到了衆多專家老師的熱烈支持,他們不僅給予了充分的肯定,更是俯下身段,爲中國的孩子們,寫下一段段文化深厚深入淺出的文字。
今天,這套歷時3年的繪本,終於完成了!
我知道,我們在原創繪本的路上,纔剛剛開始;我知道,我們走過的路和以後的,並不是坦途;我也知道,我們此刻的作品,還不夠完美。但是,這三年來,我想,這一羣爲了理想而奮鬥的人,前前後後有50多位,以及更多的外圍朋友,是可以對自己說:我們不後悔這幾年來的付出,我們自豪自己的所作所爲,我們還會繼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的,僅僅是口頭上的支持,那是容易的,但是,核心的幾位工作人員,在整個的創作階段,沒有一個人拿一分錢的薪水,甚至把翻譯費、編輯費退回給時差;更有衆多的各個行業的老師、學者、朋友,參加了無數次的討論會,奉獻着自己的智慧和寶貴時間;更不用說那些志願者,他們有剛畢業的大學生,有知名媒體的記者編輯,有外企公司的白領,有紀錄片導演……爲這套繪本的創作,付出了不可計量的努力!
很多家長朋友都說,想看到真正爲中國的孩子創作的原創作品,那麼,我在這裡,特別懇請家長朋友們看看時差機構爲孩子們所創作的這套繪本,用你們的行動,支持原創!
下面是時差繪本的核心主創毛毛(momo)寫的創作手記,文章很長,但沒有三年那麼長;內容很多,但沒有50個人做的那麼多。懇請你耐心讀完。
欲訂購圖書的朋友,請寫郵件給我們lijingyi0716@gmail.com,李小姐 15101670676,註明套數和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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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差繪本的故事
文/Momo毛譯敏
故事要說到三年以前。
那時候我剛從外面看了一圈世界回來,發現在北京也有一圈從世界各地而來的年輕人——因爲年輕而氣盛,我們起了個野心勃勃的念頭:“在北京,難道不應該有一個真正民間化、國際化的文化組織嗎?我們要成立一個跨文化的創作組織,用來號召來自24個不同時區的創作人”。
這個組織,中文名想到了用“時差”——世界多樣之美來自於時差,而衆多烏托邦中最美好的一個,是生活在一個人人平等,沒有語言、意識、政治障礙,人人能理解和相愛的無時差世界裡。
來自法國的道暘,非常認可這個大膽的想法,馬上加入了時差的隊伍。這個畢業於巴黎政治學院國際關係學的碩士,以“白求恩”的精神,志願開始了時差的工作。後來,我才發現,他英法雙國籍、6種語言、遊歷世界的背景,對時差的這套繪本有着多麼強大的幫助——或者說,如果沒有像道暘這樣的衆多國際朋友的無私投入,就不會有這套繪本的產生。種語言、遊歷世界的背景,對時差的這套繪本有着多麼強大的幫助——或者說,如果沒有像道暘這樣的衆多國際朋友的無私投入,就不會有這套繪本的產生。就這樣,時差就這樣成立了!道暘同志成爲了時差的核心主創。那是2010年的3月,我們的小團隊只有4個人。
時差的第一個任務今天看來野心到荒誕——我們要團聚來自個時區的各種創作人!我們在網站上發起了一個“時差俱樂部”論壇,很快就得到了大量說不同語言的人們加入,一些人的國家我甚至沒有聽說過!其中一個人的留言我今天仍然記得,他說,“我志願加入爲了讓地球上的其他人能知道我國家的名字。”個時區的各種創作人!我們在網站上發起了一個“時差俱樂部”論壇,很快就得到了大量說不同語言的人們加入,一些人的國家我甚至沒有聽說過!其中一個人的留言我今天仍然記得,他說,“我志願加入爲了讓地球上的其他人能知道我國家的名字。”
2010年末,主創人員中已經加入了來自美國,從事亞洲紀錄片文化研究和當自由製片人的華裔姑娘黎顏;志願工作者還有英國留學回來,在《中國日報》英語版工作的李瑩,以及當時;志願工作者還有英國留學回來,在《中國日報》英文版工作的李瑩,以及當時中文版的助理藝術編輯等一幫熱心支持者。等一幫熱心支持者。
我們開始了時差的創作“大項目”:“時差繪本聯合國”——從世界不同國家之中,邀請當地原創的藝術家,請他們用自己的母語和視覺語言,來重新創作出本國的一個經典童話。通過這個童話,讓其他國家的人能有一扇窗口觸摸和多少理解到自己的文化。
爲什麼要做最爲艱難的原創,爲什麼要花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去全世界尋找作家、畫家,特別爲中國的孩子重新創作繪本?
我是這樣想的:現在中國的經濟發達了,但文化上還是在大量汲取西方營養。有一種情緒在渲染,“全世界都在看我們。我們有錢了,我們是世界經濟的救世主,中國腰板直了。”然而如果把眼光從經濟轉到文化上——我們的原創力呢?是否有其他國家在追捧中國原創?
如果我們把眼光從強大的國家轉移到個人上——我們的視野呢?作爲個體,中國人是不是地球上至今仍生活在信息最封鎖、審美和社會價值標準最單一的國家之一?
我知道,很多人不願意做,但是,時差願意做——那麼,爲什麼我們不在這條看似艱難的路上,開始踏出第一步呢?這就是“時差”的使命,也是時差繪本的由來。
繪本聯合國是怎樣建成的?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國家,要選哪些呢?
這是一個難題。我們既然是“跨越時差”的理念,自然是不唯“大國”爲入選標準。我們認爲,各種文化本應是平等的,每種文化都有它深邃多樣之美。或許,只選英、美、法、德等大國,會很“主流”,但是,這僅僅只是“世界”的一部分,只有孩子懂得世界不只有這幾個國家,世界上每個國家都有很精彩的文化,他纔會真正由寬容的世界觀,纔會不隨波逐流,纔會獨立思想,纔會去追尋真正屬於自己的理想和生活!
時差希望向孩子們呈現地球文化的多樣性,我們特意、甚至是不遠萬里地找到了更遙遠國度的童話。比如來自南美秘魯的繪本,那是一個流傳在亞馬孫叢林裡的動人傳說,也深深表達了最淳樸的人與自然的關係。叢林是他們的母親,每一個離開的靈魂都會回到母親的懷抱,這背後所折射的,是人類所共有的,源自心靈最深處與自然的連接。就這樣,我們開始在歐洲、美洲、非洲、亞洲……在瑞士、匈牙利、葡萄牙、智利、南非、韓國……聯絡幾十、上百位的作家、藝術家,篩選成千上萬的童話故事,來往無數的郵件討論文本,繪製一遍又一遍的腳本——跨越國界爲全世界的孩子搭建一個童話的聯合國!
自從開始做時差項目,每年我都會參加次國際書展,2011年安排的是意大利博洛尼亞書展——全世界最大最豐富的兒童書展。
既然去了歐洲,我自然想去見作者——西班牙的作者插畫師康拉德·羅塞特和故事搭檔克拉拉·羅凱,當時我們已經開始了合作,但還未見過面。西班牙時差繪本的創作者實力很強。插畫師康拉德·羅塞特是巴塞羅那地區備受矚目的新一代繪本藝術家領袖,才歲已經是巴塞羅那設計學院插畫系副教授。除了創作,他還出版繪本作品,並跟Zara 、Adidas 、Coca Cola等品牌合作;他的故事搭檔克拉拉·羅凱,也是一位西班牙的新銳編劇和作家,她曾經獲得了SGAE Julio Alejandro劇本寫作特別獎以及小說新人獎。
就像中國很多才華橫溢的藝術家一樣,康拉德並不太說英文,與繪本相關的所有溝通主要通過克拉拉完成。我在意大利時給克拉拉寫郵件:“我想來拜訪你們!”,並告訴他們因爲時差項目並無差旅經費支持,所以我可能會用“沙發衝浪——借宿”的方式住到當地人家。
克拉拉的回信很快就來了。“親愛的Momo,原來你也用沙發衝浪啊!歡迎你住到我和朋友們的公寓裡,因爲我們常常接待世界各地沙發客呢!”
等我飛到巴塞羅那時,克拉拉站在她磚紅色地板的客廳裡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另外歡迎我進門的是一臺寶麗來相機——原來每位在這裡留宿的沙發客都要被拍下進門第一刻。就這樣,我的照片被排到了書架上一溜各國沙發客照片的最末一個。我們穿過巴塞羅那迷宮一樣的小巷子,生命力旺盛的藤蔓植物在古老的陽臺上蔓延,開着花,垂掛飄蕩在風中。克拉拉帶我走到了一個小廣場上的咖啡座,頂着地中海燦爛的陽光坐下來。在廣場周圍四通八達小巷子中的某一個巷口,一個頭發亂蓬蓬可怕的年輕人走過來了,沒錯,他就是康拉德。
康拉德基本不太說英文,主要交流靠克拉拉。但是他給我展示了已經進行了一半,絢麗夢幻的畫稿。接着就用簡單的英文字句和西班牙式誇張的熱情告訴我,太難以想象了——一個遠在中國的組織在召集和組織來自全世界的藝術家一起創作一套繪本。他很榮幸能加入其中。
然後,我又去了布達佩斯,見了匈牙利繪本的作者伊斯特萬·布澤伊然。他一直生活在布達佩斯,畢業於匈牙利美術學院。該學院始創於1871年,前身爲匈牙利皇家繪畫學校。伊斯特萬在當地爲一本兒童繪本雜誌工作了多年,最早是他設計的幾本書的封面打動了我們。畫面有張力,充滿戲劇性的剪影風格,色彩和結構都非常獨特,雖然現代卻又古典,有很強烈的東歐風格。
說來好笑,不知道是語言問題,還是信任問題,之前和伊斯特萬的溝通始終進展不清晰,好像雙方說來說去都說不到一起去(這也是國際協作項目常出現的問題,除了語言障礙,還會有文化差異、理解偏差、信任度等等障礙。)所以,我決定了飛到布達佩斯去和他見面。
可想而知,當伊斯特萬看到我時有多驚訝!雖然我們已經提前郵件知會了他,但他仍然覺得這更像童話——一箇中國姑娘約他到街頭咖啡館,想讓他畫一個匈牙利的童話。
但是,當我們開始談起繪本,談起童話,談起孩子,就把這麼神奇的事情,一步步地實現了——我們一起決定了選擇“龍”作爲題材。全世界都知道中國人自稱“龍的傳人”,但在西方,龍卻有不一樣的象徵和文化。“小米屠龍救國”的故事在匈牙利家喻戶曉,從傳說到舞臺劇到動畫片有不同版本,但最有地方特色的一點是匈牙利龍頭越多越邪惡,其中一種傳說是如果把多頭砍成一隻頭,惡龍就會改邪歸正。
在歐洲童話裡,惡龍、救公主,城堡以及男孩歷險最後成長爲騎士(娶公主,贏王國)是經典的童話結構,也是鼓勵和培養小男孩勇敢精神的傳統教育。匈牙利的“龍”會是怎樣呢?伊斯特萬荒誕但又戲劇的畫風,正好能帶來不一樣的龍文化。漸漸地,瑞士的賽德利克·阿雷曼和米拉·阿雷曼、 韓國的鄭有美、南非的梅蘭妮·彼德森和米卡拉·金、英國的娜塔爾卡·斯蒂文森和薩沙·劉易斯……一位位的藝術家都投入到了時差繪本的創作之中!
三年過去了,通過在15個國家之間的徵稿,超過50個人團隊的工作,在7種語言之間的溝通、交流、創作、翻譯、編輯……我們做到了。
現在,呈現在你面前的是來自10個國家,每個國家一個風格獨特、在本地出生長大的藝術家們,完全原創的童話繪本合集。他們分別來自中國、韓國、西班牙、匈牙利、羅馬尼亞、瑞士、南非、秘魯、葡萄牙和英國。
一個繪本讀懂一個國家
在時差繪本的創作過程中,有太多的朋友給予了太多的幫助了。當我們還在創作的階段,我親密交往了近10年的老朋友,一直支持原創繪本創作的著名的出版人三川玲(也就是童書媽媽),和我一起分析如何通過閱讀繪本來讀懂文化,也就是要完成兩個步驟,一是用這個國家最具代表性的藝術手法來呈現最具代表性的故事;二是選取中國最具權威的機構,如中科院、外國語大學等專家,來爲孩子寫文化特徵的文章。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一個繪本讀懂一個國家”。
時差繪本的中國篇,是《二十四節氣》,創作者熊亮採用的手法是水墨,解讀文章由中央美院從事古典文學和中國文化研究的董梅老師撰寫……正是這一思路的體現。
我與熊老師的相識有點意思。2012年3月我在英國參加倫敦書展,當年的賓主國是中國,因此邀請了一些成績斐然的中英作家,熊亮作爲其中中國插畫繪本代表在期間有講座。我去聽了。人頭濟濟一屋子人。熊老師是臺上最年輕的一位,說話思維跳躍,第一次聽時自我感覺不大能跟上,只覺得沒有其他繪本大師繪聲繪色能講故事,還顯得頗神秘。會後,我追他出門,給他遞了名片。因爲當時圍住他的人很多,所以他只是禮貌地留了信箱說有事郵件聯繫。回來就斷了聯繫。事務一忙我也忘記了給他寫信。
等到那年初秋時差繪本當時實驗性的第一輯出版,在當時的發佈派對上,大家都在社交寒暄,我發現有兩位來賓站在展示臺前一直翻看繪本,一位是雕塑家向京老師;而另一位就是熊亮。我走過去,他立即跟我滔滔不絕開始點評起書。當時我穿着高跟鞋,雙腳站到痠痛,重心從左腳挪到右腳,右腳挪回左腳,他還沒有聊完。關鍵是句句到位,我腳掌吃苦,耳朵卻受福。他似乎頗爲驚喜時差繪本的嘗試——不專門強調“兒童化”的繪本,注重創意和原創,在中國策劃聯動其他國家一起創作,適合成人和孩子一起看的繪本。派對之後,我再次去他畫室拜訪,也同時帶去了還在手上操作的其他幾國繪本,他一一過眼評論,從繪畫風格到圖文關係對我點撥啓示都很大,最後還聊到了我認爲是幫助理解繪本創作的一條秘訣——“紙上戲劇”。
“紙上戲劇”其實是把繪本去平面化,或文圖脫離。畫面、表情、細節都是用來呈現故事的,繪本雖無聲,但畫面的流動和生命必須要像一出演在眼前的戲劇,才能抓住讀者愛不釋手一頁頁往下翻。
熊老師最初只是出於興趣和我討論,一來二去,我開始斗膽請他來做中國繪本的創作人。以他的風格、技巧和身份,自然擔得起這個角色。他本人是中國繪本發展的先鋒之一,也是中國繪本作品被介紹到海外最多的藝術家之一。我從2010年起每年都會參加1-2次國際性大書展,總會在書展上看到熊亮繪本作品不同語言的版本。
更重要的是,熊亮還是一位跨界藝術家,除了兒童繪本外還涉及了小說、戲劇、當代水墨等等領域,是一個在創作中一直挑戰自己的人。這同樣也是“時差精神”中的一種,“創作即生活。”
我欣喜若狂,熊老師竟然答應了。當時他已經考慮把創作力從兒童繪本轉向戲劇,他戲言:“時差繪本將是我的最後一本兒童繪本作品!”
幾乎沒有猶豫的,他把題材定爲了“二十四節氣”。對孩子而言,這個概念何其抽象?但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通道”——那就是把自然視爲一個人,所有季節更換、節氣變化都是這個人身體髮膚的感受。這裡面蘊含了委婉深刻的中國“天人合一”的自然哲學觀,然而最絕妙的是如此這般,才能令全世界的人們(即使那些沒有中國農耕文化背景)也能輕易理解。他說,“我要畫得美。”當然,他選了最擅長也最代表中國藝術的方式,水墨。
緊接着是心急如焚的等待。6個月之後,在最後的最後,畫稿終於出來了!據熊老師身邊學生說,他最後一個月幾乎每夜趕稿,完全不睡。
我只能說最後看到原作畫稿中,美到令我屏息。它們是如此溫暖、溫婉、古雅細膩,一本書,一年24節氣,翻卷之間,心氣平和。世界突然安靜下來,好像耳朵突然長了出來,開始聽得到天地萬物在你耳畔竊竊私語。
那麼,關於“二十四節氣”,還有哪些可以從中讀懂中國文化,中國傳統的點呢?
我們約請了中國繪本的專家董梅副教授,她在中央美術學院從事古典文學和中國文化研究多年。經過深思熟慮,她配合繪本“節氣”的主題,把它當做理解中國一個切口,20件理解“節氣”的小事事實上涉及到了如何理解四季、自然,中國人的節日傳統、古代先民的太陽曆與太陰曆,“年”與“歲”究竟何意等等有趣的智慧……
這是《二十四節氣》的創作過程。同樣,在其他的繪本上,我們也是如此,選取代表故事,選擇獨特的藝術方式,邀請這個領域內的學者……
整個繪本的創作完成後,我們又在童書媽媽三川玲的提議和組織下,去尋求國內一流的媽媽作家,黃佟佟、麥小麥、寧遠、粥悅悅……特別爲中國的孩子進行翻譯潤色,力求達到每個孩子都能在閱讀中,感受到濃濃的母愛和親情。
這其中,發生的故事實在是太多太多。總之,我們就是用最爲高級別的配置,來爲我們的孩子們,獻上我們最真誠的禮物!
最後,我想起我最仰慕的德國兒童文學家米切爾· 恩德曾寫過一本兒童幻想文學《永遠也講不完的故事》。那麼,我也只希望這一切才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