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亮劍》原著:才懂丁偉出獄後,爲何不願去尋找李雲龍和孔捷
這是《亮劍》原著中晉西北鐵三角在軍事學院分別時,李雲龍對丁偉說的一番話,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永遠是他的靠山。
而一旁的孔捷見此情形,更是走上前緊緊握着丁偉的手說道:“我家的門一直開着。”
在《亮劍》原著中,心高氣傲的丁偉雖然打了不少勝仗,但同時也背上了許多處分,和李雲龍相比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即便丁偉擁有超遠的眼界,但他卻並未迎來一個好結局,因爲一些不合時宜的言辭被逮捕入獄。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當後來丁偉刑滿出獄後,他竟然並沒有選擇聯繫李雲龍和丁偉,而是孤身一人在大別山當起了一介農夫。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丁偉爲什麼會鋃鐺入獄?出獄後的他又爲何寧可隱姓埋名,也不願面對李雲龍和孔捷呢?
“晉西北鐵三角中最有實力的將軍”
在《亮劍》中,丁偉可謂是晉西北鐵三角中各方面最顯著的那一位,是一個全方位的“六邊形角色”。
雖然原著以李雲龍爲主角,但丁偉的實力卻絲毫不遜色於他,在解放戰爭時期,當李雲龍還在醫院養傷期間,丁偉就已經在戰場上大展手腳了。
丁偉帶領自己的一個師,以強悍的戰鬥力和意志力,將廖耀湘的一個軍打得七零八散,爲解放戰爭進程提供了一定的速度。
而要論學歷,丁偉初中畢業的教育程度,在抗戰時期也能排的上號,如果不是他骨子裡喜歡打仗,完全可以混個政委噹噹。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丁偉也不是一個“乖孩子”,他在東北作戰的那段時間裡,帶領部隊偷偷買起了“燒酒”。
在打仗期間做生意,這在部隊裡可是一件十分惡劣的行爲,這也爲後面丁偉爲何被授銜少將埋下了伏筆。
但要說丁偉和李雲龍及孔捷最明顯的差距,恐怕就是他那驚人的戰略眼光了,畢業典禮上的一則論文,令臺下的衆人紛紛震驚不已。
然而一直以來“見招拆招”的丁偉,還是落得一個鋃鐺入獄的結局,在一次大會上因觀點不同被人逮捕。
只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雙手銬上手銬的丁偉,眼神中不僅沒有一絲慌張,反而還表現的十分從容。
對於丁偉的這一表現,可能大家會認爲他大風大浪見多了,所以纔會表現得如此淡定,但事實上丁偉其實早已料到了自己的結局。
“早已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
在《亮劍》原著中,李雲龍,丁偉,孔捷三人在軍事學院“修成正果”後,他們的去處也被上級進行了安排。
考慮到李雲龍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於是上級讓李雲龍繼續回到自己的以前的部隊擔任軍長一職。
孔捷由於安分守己也得到了上級的重用,被調任到東北邊境線上擔任軍長,所處的位置非常特殊。
而三人中最“慘”的一人則是丁偉了,因爲他在舞臺上那篇不合時宜的論文,導致丁偉被調到北方一個軍區當參謀長,職位也隨之降了一級。
在晉西北鐵三角分別的前一晚,三人在宿舍內大喝了一場,一邊吹着牛一邊大口喝着酒,看上去其樂融融。
而丁偉通過調任一事,似乎預料到了自己結局,於是他趁李雲龍和孔捷互相調侃之際,直接站起來一邊端着酒,一邊微笑着說道:“如果有一天我丁偉要是上門討飯,兄弟們一定要給口飯吃啊。”
聽聞此言,李雲龍第一個不開心了,他不想讓丁偉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趕忙堵住了對方的嘴。
而一旁的孔捷聽到這話心裡也不是滋味,他在放下酒杯後,走到丁偉面前握着對方的手說道:“我家的門一直開着...”
緊接着,不等孔捷和李雲龍坐下,丁偉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後,當即由心發表了一番感慨:“這不打仗了,要我丁偉有何用?二畝薄田,一間草房足矣!”
而事實上丁偉的這席話,在後來的確得到了應驗,出獄後的丁偉傳言回到大別山當起了一介農夫,整日守着自己的一點田地爲生。
對於丁偉的這一做法,相信很多人都紛紛感到不理解,既沒有子女父母又離世的丁偉,按道理說出獄第一時間,肯定要和李雲龍孔捷這兩位老戰友敘敘舊啊。
就算丁偉真的想回到大別山務農,完全可以跟兩位老戰友打聲招呼再走也不遲,可結果他卻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實丁偉之所以看都不看一下這兩位戰友,實則是爲了變相的“保護”對方,不然將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願連累李雲龍和孔捷”
當丁偉出獄後,他明白此時自己身上擦不乾淨的“爭議”,所以不可能會將“污點”,塗抹給李雲龍和孔捷。
就算丁偉只是以老朋友的名義去看望兩人,也難免會被一些人“投機取巧”,尤其是像《亮劍》影視劇中王副軍長這樣的人。
雖然王副軍長是政工出身,在軍中威望自然比不過在戰場上血灑疆場的將軍,但此人卻憑藉着一副口才混的風生水起。
比如當李雲龍還是一個師長職位時,對方就已經是副軍長了,升官的速度可謂是極快,這還是王副軍長犯過錯誤的前提下。
所以說丁偉之所以不願去見李雲龍和孔捷,正是擔心的這一點,他明白自己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萬萬不可牽連到自己的兩位老戰友。
而《亮劍》原著中似乎也證實了這一點,因爲丁偉自從出獄後,無論李雲龍和孔捷如何派人搜索,都打聽不到關於丁偉的任何信息。
除此之外,丁偉不願透露自己的任何消息,很可能是他想隱姓埋名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想以此來過完自己的這一生。
畢竟前半輩子都在打仗中度過的丁偉,或許也向往安逸的田園生活,而入獄的這段時間,無疑讓他更確認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