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半球特殊職業故事:一次能同時接待6個人……
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隱私起見,部分人名爲化名。
我知道你見過、聽過很多很多驚心動魄的故事,但屬於我的這段經歷你一定沒聽過,更想不到國外妓女生活與工作在怎樣的狀態下……
我在澳洲當妓女,曾一次接過6個黑人,最怕的卻是這種人
我叫顏箏,原本是南京雨花區一個普通市民家庭的女兒,2009年大學畢業後考公進了玄武區一家事業單位。如果人生以此發展,屬於我的應該是朝九晚五,平凡溫馨,雖談不上富貴,起碼不至於淪爲妓女。
2012年,在閨蜜的攛掇下我染上了賭癮,此後一直沉迷於地下賭場,半年後就負債累累……高利貸的收賬小弟們多次追到我家裡來討債,哥哥雖爲我償還了40多萬元的賭債,但在息滾息,利滾利下,需要償還的債務還有35萬(本金15萬元)。
最恐怖的是這羣黑社會分子們竟手握欠條跑到我們單位鬧,稱我騙走了他們的“血汗錢”……鬧的我最終身敗名裂。
2013年8月,當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看到這夥人又拿着橫幅從大門進來後,嚇得我假都沒請,落荒而逃……
事情已發展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既讓我無法正常工作與生活,也讓我父母身心憔悴……如果有誰說爲啥不到派出所報案?他的智商絕不會過70,哪個開賭場的背後沒有傘?老鼠的猖獗程度從來都取決於貓,我不是沒有報過案。
我在澳洲當妓女,曾一次接過6個黑人,最怕的卻是這種人
事已至此,唉聲嘆氣已沒有什麼用,與其單位將我除名,莫不如自己辭職還好聽點。
揹着父母,我將辭職信交給了一關係較好的同事,託她帶給我們局長,自己則一張高鐵票潤到了廣州。
之所以潤到廣州,是因爲我在這座城市讀的大學,地頭較熟。
在同學的介紹下我進了一家戶外運動品牌公司做品控,主管黃xx曾在澳大利亞生活過,頭腦靈活,口才開掛。
我的到來釋放出了黃主管眼中的綠光。工作中,他對我極其照顧,常請我吃宵夜,誇我年輕靚麗。儘管,我知道這些不過是男人們偷腥前的鋪墊而已,卻超級喜歡這種感覺,哪個女生不喜歡被舔呢。
一個月後,我的黃哥終於喘着粗氣將我壓到了身下,我成爲了他的情人,也從他的嘴裡知道有關澳洲的點點滴滴,深羨2400公里外的太平洋上竟有這樣一個美麗富饒的國度。
我在澳洲當妓女,曾一次接過6個黑人,最怕的卻是這種人
我用肥碩的屁股向他訴說着尋找袋鼠的渴望,豈料他卻撓着頭表示,去澳洲並不容易,說投資移民最低需要500萬澳元(其中200萬澳元須投資於澳大利亞政府支持的股權投資基金,另300萬澳元投資澳大利亞的創業項目);讀書移民本科4年就得60萬澳元(含生活費),2014年時一澳元兌換人民幣5.13元;偷渡費用高風險也大……
見我撅起嘴,老黃又把我摟進懷裡,用廣普話表示:“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我們可以走打工移民之路啦!澳洲每年向中國大陸發放5000個簽證名額,在線提交EOI申請,獲籤者可前來澳洲合法工作一年,到期後還可以續簽,我在移民局有朋友……”
提交的申請地原本是悉尼,誰知簽證下來卻成了維多利亞州的墨爾本,2014年三月,一個木棉花開的時節,我飛到了墨爾本。
我在澳洲當妓女,曾一次接過6個黑人,最怕的卻是這種人
澳大利亞工資真的高,當時最低保障工資每小時19.85澳元(人民幣100元左右)最低週薪772.60澳元(人民幣3863元),技能熟練者,時薪一般爲26~33澳元。
墨爾本的華人非常多,有15萬人以上,居住在七大華人區,有錢的同胞多住在墨爾本以東14公里的CBD(BoX Hill)又稱“博士山”或“合子山”,此外,Glen Waverley Glen Waverley等地的華人也很多。
中國打工仔在墨爾本幹什麼的都有,從高到低金融、IT、醫護、營養師、採礦、建築、汽修、護工、超市收銀、外賣小哥等等,只要努力幹,幾年存100W人民幣是有可能的,澳洲房子一套僅30W。
最近網上很火的“小薄荷”稱自己在澳洲打工4年,掙了33萬澳元,摺合人民幣163萬……一些網友立即懟小薄荷“肯定從事的性產業,否則到哪掙這麼多錢?”
不得不說,眼界和認知是貧窮愚昧的根本。小薄荷並沒有吹牛,不是每個國家工人的薪水都如印度一般可憐,在歐美日韓等發達國家裡,勞動者除去生活支出,月存1.5萬人民幣(2000美元)很正常,無論澳大利亞還是美國或加拿大等,勞動者一天的收入都夠生活一星期……
墨爾本的唐人街
陌生的國度,活力四射且不失優雅的城市與我心中的澳洲完全吻合。
澳大利亞天很藍,儘管屬於資源型國家,卻看不到半點陰霾,城鄉差距也不大。但由於商業氣息淡泊,鄉村的空氣顯然更清新,也更宜居一些,走在鄉村公路上移步四望,水波盪漾,處處綠涌,浣熊、袋鼠等動物悠然地漫步其中……花園之州,名不虛傳!
墨爾本不僅是維多利亞州首府,澳大利亞聯邦一級行政區,也是南澳的第一大城市,金融、IT、精密儀器、農牧業,服務業、倉儲物流、海運、旅遊等產業發展強勁。
我在澳洲當妓女,曾一次接過6個黑人,最怕的卻是這種人
初到澳洲時,我一直住在黃哥的朋友家裡,他叫林代輝,是個福建人,在唐人街開了一家餐館……但我也不是白住,一直用身體作房租,且還在他的餐館打工,每小時32澳元。
林代輝的年齡幾乎可以做我父親了,正因如此,在牀上常常力不從心。
這貨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多少滿足我不知道,卻點燃了我體內封印了26年的慾望,是與生俱來的騷媚還是異國他鄉放縱的誘惑?我說不清楚,只是渴望男人的愛撫,甚至在餐廳工作中見到體格強壯的男顧客也會浮想聯翩。
也許是看穿了我的需求,一個週六日,林代輝把自己的白人朋友愛德華.切維斯特帶到了我房間裡,曖昧地稱:“阿箏啊,愛德華覺得你很棒,想和你深入交流......”
這裡有必要延伸一下資料,澳大利亞每週工作37個小時,星期六和星期日所有的店鋪都打烊,在澳洲人的價值觀裡,錢不是第1位,週末與家人一起纔是最重要的,也很少有加班一說。
沒有過多的前戲,房間裡不同種族的男女很快一絲不掛,愛德華的身材沒有健身型老外那麼強壯,甚至略顯消瘦,但絲毫不影響兩腿間的碩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