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雋信息中說“不想聽他在這兒說了”,才明白那偉擺爛的原因
那偉先是失業,再是創業失敗,無奈地與家人一起將家遷往燕郊。
那偉在燕郊放飛自我,開始借酒消愁。
很多人看到那偉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狠不得從電視機裡將他拽出來,批評一頓。
爲什麼那偉創業失敗後,會擺爛呢?
從那偉搬到燕郊,與家人一起聚餐的那頓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那偉潛意識裡不想承受自己的失敗,不想聽別人的說教
那偉家搬遷到燕郊時,沈家堂兄、那雋、李曉悅、沈磊都來幫忙搬東西,搬好後一起吃飯。
幾個人碰了杯後,堂兄對沈琳與那偉說,誰都有困難的時候,不要害怕,更不要在乎面子。
他說那偉,妹夫讀過大書,是他心中最了不起的人。他用清華北大,不如臉大,暗示那偉太愛面子。
他說,現在哪裡都是工作機會,只要願意做,肯吃苦,都可以賺到錢養家餬口。
那雋聽到沈家堂兄那些說教,心下不高興,立馬發了條信息給李曉悅,“吃完趕緊走,不想聽他在這兒說了。”
而他這條信息,也代表那偉此時的心理活動。
儘管他現在落魄,可是,他內心裡還是無法接受現實,更無法接受曾經比自己混得差的人來給自己灌雞湯。
當他聽到沈家堂兄建議自己開網約車時,他直接破防,接受不了,努力擠出笑容,說了謝謝他們幫忙搬家,然後拿着啤酒說自己要去歇一會,也不和他們碰杯。
留下一桌子人,舉着啤酒面面相覷,沈琳趕緊打圓場,說那偉這兩天搬家有點累了。
那偉無法放下面子,像沈家堂兄說的那樣,去擺攤或者開網約車
那偉曾是公司副總,那雋現在是大公司骨幹精英,無論那偉還是那雋,兄弟倆都瞧不上那些小打小鬧的生意。
這就是所謂的面子,面子掛在那裡,自尊就在那裡。
堂兄說的擺攤,在他們眼裡,自認爲都是粗人才可以乾的事。
那偉開的是寶馬,他更不願意開着寶馬去載客。
餐桌上,那偉與那雋,聽到堂兄的話時,兩人都明顯地表現了不耐煩。
在他們的思維裡,即使要東山再起,也不是去擺攤或者開網約車,而是幹一些與自己身份相匹配的事。
就如那偉當初買寶馬車時,他說,身爲一個四十歲的公司副總,應該配一輛50萬的寶馬或者奔馳車,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
這就是他內心的驕傲,也是自傲。
他從副總,變成無業遊民,一時無法適應,也無法接受,內心抗拒從低做起。
那偉搬遷這一頓飯,吃得並不開心,他內心有不甘心
那雋曾提醒那偉,公司創始人出走去修行,公司可能會有大變動,況且,他又沒有什麼核心競爭力。
那偉認爲自己跟着這個公司一起奮鬥十多年,自己作爲元老,又忠誠,公司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事實卻讓他氣急敗壞,公司不僅將他暴力辭退,還不給他一分錢的賠償。
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價值觀與世界觀有一點崩塌。甚至,他還問沈琳,自己是不是很無能。
他很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地跟隨着老闆打拼,卻遭受辭退。
作爲一個副總,不僅失去了尊嚴,還沒有收到賠償,更失去了體面。
後來創業失敗,自己墊資做項目,卻沒有想到對方去世了,錢都倒貼進去。
工作沒有,一點積蓄接連貼進去,那偉之前堅持不讓搬遷到燕郊,也只能無奈地接受。
搬遷到燕郊,意味着,他唯一的堅守都沒有了。
在燕郊的聚餐上,他沒有表現出開心,反而是失落。
當聽到堂兄的建議,更加刺激他的內心。
他借酒消愁,擺爛的這段時間,正是他不甘心,不願意面對現實的反應。
好在,沈琳給足那偉沉淪的時間。
她讓那偉釋放好情緒後,讓他與自己一起賣滷味。
當那偉終於想通後,他纔不再擺爛,真正地放下面子,重新開始。
林清玄在《氣清景明,繁花盛開》中寫道:“活在苦中,也活在樂裡;活在盛放,也活在凋零;活在煩惱,也活在智慧;活在不安,也活在止息。這是面對苦難的生命最好的方法。”
人生有起有落,有風平浪靜,也會遭受狂風暴雨。有看花開的歡喜,也要有看花落的從容。
面對人生的不確定性,要有重新開始的勇氣,也要有從低谷爬起的決心。
若是處在人生低谷,只要再努力一點,人生都會往好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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