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圖/墨西哥愛滋猖獗 嫖客拒戴套害性工作者染病

美國攝影師與記者揭示墨西哥愛滋病猖獗地提華納。(圖/取自Youtube,下同)

記者陳信儒/綜合報導

美國攝影師林頓(Malcolm Linton)與記者科恩(Jon Cohen )於2012年造訪墨西哥提華納(Tijuana)時發現,當地居民生活環境相當困苦,城市河道充滿垃圾廢棄物堤防周圍滿是臨時遮蔽所、街道上充斥數量龐大的賣淫女子毒蟲。林頓驚呼,「這樣的事實令人意外,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環境」。

隔年(2013),兩人再次回到墨西哥,花了兩年的時間觀察與紀錄墨西哥愛滋病最猖獗的地區「El Bordo」,紀錄當地愛滋病患者的生活,最後集結成攝影紀錄集「Tomorrow Is a Long Time(明天是漫長的一天)」,於2015年12月發行。

林頓與科恩說,「這本紀錄集致力於大衆明白時間推移下的變化,這也是我們職業生涯內最艱難的挑戰。」科恩強調,「我們期望人們深刻了解愛滋病患者的生活,進而表達關心與善意,同時接納他們,因爲這羣弱勢族羣正處在充滿歧視且被忽略的生活當中。」

由於提華納毒品猖獗,估計有約1萬人口注射或吸食毒品;男同性戀與跨性別族羣每5人便有1人感染愛滋病毒,也讓此地常與愛滋病劃上等號。根據美國聖地牙哥大學(University of San Diego)統計,提華納地區愛滋病病毒帶原者全球愛滋病患者的0.6%,這個數字等同於整個美國的感染人數

Fernanda

費爾南達(Fernanda)是一名跨性別工作者,長期在提華納紅燈區工作;她說,她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免於感染愛滋,然而有時嫖客卻拒絕使用保險套。費爾南達在2014年11月被檢測出罹患愛滋。你我都知道,愛滋病毒的標的「只有高風險行爲,沒有高危險族羣」。然而根據外媒提到,在提華納,男同性戀與跨性別族羣是大部分愛滋病感染人口。

Sergio Borrego/Pedro Robles

博雷戈(Sergio Borrego)在提華納愛滋病關懷中心(Tijuana’sAlbergue Las Memorias HIV/AIDS hospice)工作,當天正在替51歲死於愛滋病的羅伯斯(Pedro Robles)淨身,撥開他身邊的蒼蠅。羅伯斯死前6前被送往關懷中心,由於當地醫療資源缺乏,他臨終前未接受醫生治療。

Oscar Villareal

28歲的比利亞雷亞爾(Oscar Villareal)是一名性工作者,爲了招攬客人,他在提華納的旅館鏡子前梳妝打扮。比利亞雷亞爾的小名爲「Beto」,然而當他在公園內尋找男同性戀獵物時,又別名爲「Alessandra」;「Alé 」則是他晚上在紅燈區工作時的短暫小名。他說,相較於Beto,Alé這個名字讓他賺較多錢。

Eduardo Gonzalez/Sergio Gonzalez

岡薩雷斯(Eduardo Gonzalez)上牀前,在孤兒院「EUNIME」乖巧地刷着牙,他的父親因毒品被送進監獄,他的母親則死於愛滋病。在「EUNIME」內,有一半的孤兒都感染愛滋病。下圖左下者爲岡薩雷斯(Sergio Gonzalez),魯伊斯的父親。因持有超量海洛因而進牢房,被捕那天,他與老婆、魯伊斯行經市區一處愛滋病關懷中心,那裡曾是他們一家人住的地方。

Salome Quintero

當地傳教士正在替43歲的毒蟲金特羅( Salome Quintero)祈福,希望透過宗教的力量,讓他洗心革面。金特羅20幾歲便沉迷於毒品,期間戒毒6次仍失敗;他坦言幾乎每天都得注射毒品,然而注射器卻與他人共用,因此大幅增加感染愛滋的風險。

Martha Patricia Ruiz

魯伊斯(Martha Patricia Ruiz)今年53歲,提華納紅燈區的性工作者之一;她的童年並不幸福,長期活在父親施暴陰影,逼不得已離家出走,便一直遊蕩在提華納,更在34歲時逃脫她的丈夫。魯伊斯曾經是一名清潔工,直到女性友人介紹賣淫工作,她也在2012年被診斷出感染愛滋病毒。

警察與醫務人員正在檢查毒蟲的遺體。據悉,該男爲一名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死前幾周遭車追撞送進醫院,他死的那天,卻被醫院丟棄。

根據UNAIDS所發佈的報告指出,全球感染HIV的人數約3500萬人,每年的感染人數都穩定下降,自2001年起HIV新增感染人數已下降38%;至2013年底,根據統計約有1,290萬名感染者接受抗逆轉錄病毒(antiretroviral)療法,大幅高於1年前的1,000萬人,而死亡人數也下滑至150萬人,較前一年少20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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