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婆婆一腳踹斷我女兒兩根肋骨，如今83了想來養老，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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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溫暖地灑在我家的客廳裡,我靠在沙發上,眺望着窗外綠樹成蔭的景色。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夏日的清新氣息。可是,我的心情卻沉重得猶如壓上了一座大山。

我婆婆,一個性情古怪、喜怒無常的老太婆,對我們的女兒施加了家庭暴力。當時的情景仍歷歷在目,讓我難以釋懷。只是一想到那個噩夢般的場景,我就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與痛苦。

"媽,你別太傷心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的兒子安慰道,"女兒現在不是已經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業嗎?你應該放下過去的包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我嘆了口氣,眼神黯淡無神:"可是兒子啊,每當想起當年的遭遇,我就無法釋然。你婆婆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下如此狠手,簡直比禽獸還不如!"

"媽,我理解你的痛苦。"兒子輕聲說,"不過,婆婆她畢竟已經年邁,也許這次她是真心想彌補過去的過錯?再說了,她畢竟是我們的親人。"

"親人?"我冷笑一聲,"什麼叫親人?當年若不是你父親拗不過她,我們早就離婚了!你知不知道,當時我是多麼想親手殺了她,卻無能爲力?"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30年前的那個可怕場景。當時我剛剛生產回家沒多久,婆婆便以各種藉口要抱我的女兒。我雖然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沒想到有一天,我聽到女兒的哭聲從隔壁房間傳來,我趕緊跑過去查看,卻看到婆婆正憤怒地拎着我女兒的腳,將她的身體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嚇呆了,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婆婆見我進來,竟然又掄起手中的拖鞋,對着我女兒就是一頓瘋狂的毆打!我女兒的哭聲撕心裂肺,我終於回過神來,飛奔過去抱起女兒,護在身後。婆婆的拖鞋狠狠地打在我的背上,我咬牙忍住痛楚,拼命護着懷中的女兒。

我的內心無比憤怒,卻又無助至極。作爲一個母親,我應該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可是我竟然無法制止婆婆的虐待行爲。我痛恨自己的軟弱,痛恨婆婆的暴行,更痛恨這個將我們母女捲入如此境地的家庭。

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婚姻,懷疑自己是否應該生下這個可憐的孩子。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心如刀絞。就在這時,丈夫匆匆趕回來,看到狼藉的現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老妖婆,竟然對自己的親孫女下如此狠手,簡直比野獸還不如!"丈夫怒吼着,上前就要動手。

"住口!她是我的孫女,我自有教導她的方式!你們這對昏君夫妻,哪裡懂得怎麼管教孩子?"婆婆破口大罵。

"你這是虐待兒童!我立刻報警,讓你吃點教訓!"丈夫氣急敗壞地掏出手機。

"你敢?!"婆婆怒目圓睜,"我告訴你,要是你真的這麼做,我就讓你後悔莫及!我要讓你在這個城市一無所有!"

兩人爆發了劇烈的爭吵,場面一度十分失控。我拼命想要拉架,卻無法阻止這場家庭悲劇的發生。丈夫被婆婆的威脅刺激得失去理智,竟然下令要將我和女兒趕出家門!

"老婆,你立刻收拾東西,帶着孩子離開這裡!"丈夫怒氣衝衝地對我吼道。

我哭求他三思,可他已經遭受了太多精神創傷,堅持要我們母女離開。"要是你們再不走,我就把你們兩個一起趕出去!"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無助地看着婆婆,她冷冷地回視着我,眼神裡滿是獰笑和惡意。我知道,在這個家裡,我們母女已經別無容身之地了。

就這樣,我帶着渾身是傷的女兒,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了漂泊的生活。我靠打零工勉強維持着生計,每天晚上都會被女兒的哭聲驚醒,她的肋骨斷了兩根,疼痛難當。我恨不得親手殺了婆婆,卻無能爲力。

就這樣,一晃30年過去了。這30年裡,我獨自一人撫養女兒,經歷了無數的艱辛和磨難。但是看着女兒一點一點長大,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的女兒在我的精心培養下,終於長大成人,考入了一所不錯的大學。她性格堅強,對婆婆的所作所爲也早已釋懷。不過她對於家庭的嚮往一直很淡薄,直到最近才結識了一個良人,準備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30年前虐待我女兒、毀掉我們一家的兇手,如今竟然還想回到我們的生活中?我勃然大怒,狠狠斥責兒子不可如此輕率。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已經忘記了30年前發生的一切嗎?"我怒吼道,"那個老妖婆當年對你妹妹做了什麼,你就這麼一筆勾銷了?她簡直就是個禽獸,現在想來我們這裡養老?做夢去吧!"

"媽,我知道您對婆婆的印象一直很糟糕,但是她畢竟已經年邁,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兒子試圖爲婆婆求情,"再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應該寬恕她。"

我堅決拒絕了兒子的請求,並且打算將這件事告訴女兒,好讓她防範於未然。可是當我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女兒時,她竟然持相反的觀點!

"媽,兒子說得有道理。"女兒緩緩開口,"婆婆雖然當年做了那樣的事情,但是那已經是30年前的事了。現在她老了,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你瘋了嗎?"我難以置信地看着女兒,"你怎麼會這樣想?難道你已經忘記了當年她對你做的那些事了?"

"我當然沒有忘記。"女兒嘆了口氣,"但是媽,我們不能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裡。婆婆雖然做錯了事,但她畢竟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應該寬恕她,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寬恕她?改過自新?"我冷笑連連,"你以爲她會改過來嗎?那個性情古怪的老妖婆,她根本就是個不可救藥的瘋子!"

"媽,你冷靜點。"女兒勸解道,"我理解你當年的痛苦,但是時過境遷,我們不能永遠懷恨在心。婆婆現在已經年邁,我們應該寬宏大量,給她一次機會。"

就在這時,兒子再次開口了:"媽,我理解您的憤怒,但是女兒說得很有道理。不如我們給婆婆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萬一她真的悔改了呢?"

我怒視着兒子,難以置信他竟然也開始爲那個老妖婆開脫。"你們兩個都瘋了嗎?難道當年的一切你們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媽,我當然沒有忘記。"兒子無奈地說,"但是時過境遷,我們不能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裡。婆婆雖然做錯了事,但她終究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應該寬恕她,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改過自新?哈!"我冷笑連連,"你以爲她會改過來嗎?那個性情古怪的老妖婆,她根本就是個不可救藥的瘋子!"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皺着眉頭走過去開門,卻見婆婆咬牙切齒地站在門外,雙手叉腰,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在這裡誹謗我!我可是你們的親人,你們竟然如此無理!"婆婆破口大罵。

我勃然大怒,正要回擊,卻被女兒拉住了手。"婆婆,請您先進來坐坐,我們好好談一談。"

婆婆哼了一聲,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在沙發上陷了進去。我看着她那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婆婆,您想要搬來和我們一起住,是嗎?"女兒溫和地問道。

"對啊,你們不歡迎我嗎?"婆婆瞪着我們,"我可是你們的親人,現在老了,你們難道就這樣見死不救嗎?"

"婆婆,我們當然願意讓您搬來和我們住。"女兒說,"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請您解釋一下30年前發生的事情。"

"小事一樁?"我終於忍無可忍,"你當年可是把我女兒的兩根肋骨都給踹斷了!她才幾個月大的嬰兒,你竟然如此虐待她,簡直是禽獸不如!"

"哼,你們纔是禽獸!"婆婆怒視着我,"當年你們兩個都不會教育孩子,要是任由她長大,將來準是個禍害!我這麼做全是爲了她好,你們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你胡說些什麼?"我勃然大怒,"你憑什麼這樣虐待一個嬰兒?她哪裡做錯了需要你'教訓'?"

"她哭個不停,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婆婆破口大罵,"你們兩個都不知道怎麼管教孩子,要是由着她長大,將來準是個禍害!"

我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當場掐死這個老不死的。就在這時,女兒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語重心長地對婆婆說:"婆婆,您說的這些理由,我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一個嬰兒哭鬧是很正常的事,您不應該如此嚴厲地懲罰她。更何況,您當年的做法已經嚴重傷害了她,這是行不通的教育方式。"

"夠了!"我終於忍無可忍,"婆婆,我勸您還是閉嘴吧。30年了,您竟然還在爲自己的暴行狡辯,真是可怕!我告訴您,這個家永遠會有您的容身之地!"

"哎喲,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婆婆怒目圓睜,"是我當年把你們這些窮光蛋從田地裡領了出來,可你們現在竟然如此待我?太不像話了!"

我知道,和這個固執的老太婆再糾纏下去是無濟於事的。我正想開口將她趕出去,卻見女兒突然開口了。

"婆婆,我知道您當年的做法是出於好意。"女兒平靜地說,"但是,那已經傷害了我,成爲我一生中最痛苦的回憶。我不希望將來有一天,我的孩子也遭受到這樣的虐待。"

"所以呢,你是不想讓我搬來住嗎?"婆婆怒視着女兒。

"不,我的意思是,我願意給您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女兒鄭重地說,"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確保您真正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發自內心地悔改。否則的話,我是無法放下戒備,讓您住進來的。"

"哼,你們年輕人就是太嫩,根本不懂教育孩子的道理。"婆婆仍然固執己見,"不過,算了,就當我欠你們一個人情吧。我暫時不和你們住了,等你們將來有了孩子,我再來教導他們!"

說完,婆婆陰陽怪氣地離開了我家。我鬆了一口氣,卻見女兒神情黯然,顯然對婆婆的態度很是失望。

"女兒,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

"沒事,媽。"女兒嘆了口氣,"只是看到婆婆根本沒有悔改的意思,我有些難過罷了。不過,沒關係,我們總有一天能讓她認清自己的錯誤。"

"是啊,只要她還是那個態度,我們就決不能讓她靠近我們的家人。"我堅定地說,"女兒,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和你將來的孩子,決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就這樣,婆婆憤憤然地離開了。我們以爲這件事終於能夠徹底揭過去譜,沒想到僅僅過了幾個月,兒子又來報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我震驚萬分,雖然我們和婆婆之間有太多的過節,但畢竟她也是我們的親人。聽到她有生命危險,我的心頭仍是一震。

"怎麼會這樣?她到底得了什麼病?"我問道。

兒子沒有把話說完,但我已經瞭然了。作爲一個83歲的老人,一旦器官衰竭,恐怕就意味着生命將要走向終點。

我沉默了許久,內心百感交集。雖然婆婆曾經傷害過我們一家,但歸根結底,她終究是我們的親人。看到她就這樣步入人生的最後階段,我的內心仍是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女兒也趕了過來。她顯然也已經聽聞了婆婆的病情,神情黯淡無光。

"去看看她吧。"我斬釘截鐵地說,"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她終究是我們的親人。也許這就是上天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讓她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懊悔。"

女兒和兒子都點了點頭,我們三人就這樣前往了醫院。

醫院裡的氛圍讓人壓抑不已。我們循着兒子的引導,很快來到了婆婆的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我們可以看到婆婆瘦骨嶙峋的身軀癱軟在病牀上,身上連着各種儀器,形銷骨立的樣子令人不忍直視。

我們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婆婆似乎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眼睛緊閉,呼吸極其微弱。我們三人圍坐在她的病牀邊,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婆婆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黯淡無神,似乎已經看不太清我們了。

"婆婆,您別說話了,先保存體力。"女兒連忙上前,溫柔地拉住她的手。

"婆婆,您先別說了,先休息一下。"兒子勸阻道。但婆婆似乎已經無暇顧及身體的狀況,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堅持要把話說完。

說到這裡,婆婆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她的眼睛重新合上了,似乎就這樣離開了人世。我們三人被她突如其來的懊悔弄得啞口無言,一時間誰也沒有作聲。

就在這時,婆婆又一次睜開了眼睛,她費力地看着女兒,眼中滿是痛心疾首的神色。

說到這裡,婆婆的眼角已經滲出了兩行清淚,似乎是在爲自己的所作所爲痛心疾首。

"婆婆,您別說了。"女兒連忙拭去她的眼淚,語氣溫和,"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已經原諒您了。您現在需要保重身體,好好靜養。"

說完這句話,婆婆似乎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她的眼睛再次緊緊闔上,身體也徹底癱軟下去。我們緊張萬分,生怕她就這樣離世。

就在我們準備叫醫生過來時,婆婆卻又一次睜開了眼睛,她用最後的力氣,對着我們說出了人生的最後一番遺言。

"婆婆,您別說了,先好好休息吧。"兒子勸阻道。但婆婆已經置若罔聞,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着女兒說出了最後的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