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國明教授爲什麼被人聲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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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國明事件再一次爲國內文科學術界的“學閥生態”添上一筆荒誕的註腳。
這位以年均30篇發文量震驚學界的“學術天才”,在被質疑爲“全球產量最高的學者”時,給出了五花八門的辯解,堪稱學術界的脫口秀。
這場鬧劇不僅滑稽,更揭開了文科學術界資源爭奪背後不平等的真面目。這不僅是喻國明個人的悲哀,更是學術界的悲哀。
一個人如何成爲“發文機器”?
先來說說喻教授的辯解,條條精彩,堪稱“自證其罪”。當被質疑發文過多時,他辯稱:“有人比我發得更多。”
——好一個奧運式的邏輯,學術不是比賽,但他卻用“產量論英雄”的思路爲自己開脫。
學術論文的意義,應該在於創新與思想的貢獻,而不是刷數據、跑量。
喻國明式的發文模式,已經徹底讓人文學科淪爲流水線。
再說“掛名幫發表”,這讓無數“青椒”(青年教師)和博士生一片譁然。
喻教授的邏輯是,我只是掛個名,是人家求我幫忙的。這種話聽着似乎很謙虛,但仔細一想,這種“名氣掛靠”,不正是學閥體制的核心嗎?
他掛個名,文章就能順利進入C刊,而青椒們絞盡腦汁、自費投稿卻連門檻都摸不到。
喻國明所謂的“幫忙”,不正是對學術公平的一種碾壓嗎?
喻國明是如何革“學術生態”的命?
喻國明不忘給自己貼金,說自己是“新聞傳播領域的革命家”。那麼我們不妨問問:他的革命到底是革誰的命?
是革學術新人的命嗎?
學術期刊的版面本就有限,而像喻國明這樣的大咖憑藉“地位光環”,掛名佔位,壓縮了青椒和普通學者的發表空間。
學術界早已資源分配失衡,而喻國明的高頻掛名無疑是雪上加霜。
是革學術質量的命嗎?
人文學科的特點在於深度思考和創新,而不是工業化流水線的文章生產。年均30篇發文量,本身就讓人懷疑其論文質量和研究深度。
學術生產從何時起變成了“高產似母豬”的模式?
這種革命,只能將人文學科的學術公信力革到絕境。
是革學術倫理的命嗎?
喻國明還聲稱“期刊署名規則有問題”,把責任甩給制度。
這種論調,說白了就是“規則不好,我只是利用了規則”。
然而,正是這種利用規則、突破倫理的行爲,讓學術生態越來越畸形。
他的行爲,不是革學術倫理的命,而是讓學術倫理死無葬身之地。
青椒的生存困境:在學術食物鏈底端掙扎
喻國明事件的背後,映射出文科學術界的巨大不平等。
青椒們每天焦頭爛額地備課、寫文章、申請項目,幾千塊的工資常常讓他們連生活都難以維持。
辛辛苦苦寫出來的論文,還要排隊等着學閥們優先掛名發表。
而這些“學術大咖”,靠着一堆沒多少實質內容的合著文章,坐享其成,繼續高高在上。
更諷刺的是,當青椒們試圖通過個人努力突破時,卻不得不選擇依附於“喻國明們”。
這種被迫的“學術依賴”,不僅讓青年學者失去了獨立性,也讓學術本身變得越來越功利化。
C刊的資源本就稀缺,但在“喻國明們”的操作下,學術版面已成爲一種隱形的“特權分配”,青椒們只能在殘羹冷炙中爭搶生存空間。
文科學術界:叢林法則還是笑話集合?
這件事最荒謬的地方在於,喻國明仍然沾沾自喜,認爲自己“沒有行政職務,不能算學閥”。
拜託,“學閥”的定義從來不僅僅是行政職務,而是看你是否利用自身資源、地位剝奪了其他學者的機會。
喻教授,您別以爲把“學術貢獻”包裝得高大上一點,大家就看不出你靠着什麼在“學術江湖”上叱吒風雲。
更令人諷刺的是,這種“學術流水線”現象並非喻國明一人獨有,而是整個學術界的“潛規則”。
在這種規則下,學術已經異化爲權力與資源的遊戲,而真正的研究熱情和創新精神被邊緣化。
喻國明事件是一次集體性的拷問
喻國明事件,不只是一個人的問題,而是對整個文科學術生態的控訴。
讓我們看到資源壟斷如何腐蝕了學術公平,掛名文化如何削弱了學術創新,權力崇拜如何摧毀了學術倫理。
對於喻國明的辯解,我們只能嗤之以鼻。
這不是一個孤立的笑話,而是一場羣體性的悲劇。
文科學術界若想恢復生機,必須徹底清理這種“掛名學術”“量產學術”的泥沼。
否則,喻國明的“學術奇蹟”將成爲壓垮青年學者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我們在嘲笑喻國明的時候,其實很多人都是“喻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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