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我很渴望婚姻,有生兩寶寶的打算,但卻沒有男人將我娶回家

文/1900

有一次,許晴家突發事故,整個屋子被大水漫灌。

兵荒馬亂中,許晴媽媽正在不顧一切地搶救東西。

這時,父親從外面進來,看着狼狽不堪的一切,突然情緒失控地吼了對方几句。

二人四目相視,沉默很快便轉化成口角。

“你爸爸的眼睛裡全是埋怨,看不到對我的愛了。”

雖已40多歲,但媽媽對感情,依舊保持着少女般的憧憬和執着。

不久,兩人便離婚了。

或許這種觀念,也在無形中影響到了許晴。

間接導致她在55歲,依舊未婚未育,想嫁卻尋不到理想對象。

而許晴本人,也飽受爭議。

對許晴人設的爭議,源於一場真人秀。

2014年,許晴收到湖南衛視的邀約,去參加一檔名爲《花兒與少年》的旅遊類真人秀。

工作人員聽聞,紛紛勸許晴不要前往。

然而,許晴卻對導演的一句“真人秀需要努力忘記鏡頭”產生了興趣。

半輩子都在鏡頭前“演”別人的許晴,太想呈現本真的自己了。

不曾想,一次選擇竟會讓她經營了半輩子的女神形象一夜崩塌。

旅行第九天,節目組來到了西班牙。

半夜收工時,導演要求許晴到對面咖啡廳完成當日採訪。

可採訪結束後,許晴卻發現其他嘉賓早已返回酒店。

只留下她在夜黑風高的街上,左右徘徊。

由於不記得酒店地址,身處異國的許晴只好嚮導演求助。

“對不起,當我們不存在。”

導演的回覆讓許晴一愣。

在此之前,她對“真人秀”的理解非常簡單,看過的節目僅限於《爸爸去哪兒》Angela洗衣服的幾個鏡頭。

許晴不明白,意外事件下的極限求生,也是真人秀的一部分。

更是大衆玩味的焦點、彈幕話題的來源。

於是只能木訥地問到:那......今晚就在大街上?

“那就在大街上。”

就這樣,毫無綜藝經驗的許晴,硬是在馬路邊上待到2點。

直到一家中餐廳老闆在打烊之際發現了她,並給予了幫助。

生存尊嚴在節目規則前被一再挑釁,委屈至極的許晴放聲大哭。

聽到哭聲,一個嘉賓來到許晴房間,卻只是看了一眼便又離開。

“人家可能覺得我在表演‘哭’。”

這一幕,讓頭腦混沌的許晴,瞬時清醒了過來。

類似事件,不勝枚舉。

在鏡頭前,所有人都全副武裝,明白“真人秀”重要的不是“真人”,而是“秀”。

唯有許晴,真實得不帶一點濾鏡,天真到不做一點隱藏。

很快,許晴便淪爲一個帶有“公主病”的“矯情”女人。

網絡惡評鋪天蓋地,觀衆揪着被鏡頭醜化的人設反覆鞭屍。

面對悠悠衆口,許晴的跟拍導演程倩如鯁在喉。

她想起許晴曾在無助時,問過自己“怎麼辦”。

程回道:你不要去演許晴,你演許晴是演不出來的。

“如果當時我給她一些意見,可能網上的非議就不會那麼多了。”

然而,許晴卻不以爲然。

“我演了那麼多戲,幹嘛還要在一真人秀裡演一個許晴呢?”

她坦然地敞開評論區,無畏地面對微博。

坐看烏合之衆煽動輿論翻雲覆雨,又悻悻地偃旗息鼓。

比起妥協投降營造人設,許晴更擅長真實地面對自己。

這一點,在愛情中也不例外。

1988年,19歲的許晴同時接到了兩份錄取通知書。

一份來自國際關係學院,一份來自北京電影學院。

許晴出身在外交大院,父母都是軍人,而姥姥和小姨一家都是外交官。

就當所有人都以爲許晴會傳承家族衣鉢,選擇國際關係學院時,她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因爲,那裡有她愛慕的人。

1992年,23歲的許晴應邀出演《皇城根兒》,並與王志文結識。

彼時的王志文,雖身形瘦削,樣貌也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帥哥。

但他卻以滄桑的神態、文藝的氣質以及出彩的演技,獵豔無數,是妥妥的“女神收割機”。

兩人因戲結緣,互生愛戀,不久便走到一起。

起初,二人也度過了一段甜蜜時期。

然而,熱戀期褪去,許晴漸漸發現跟王志文在一起,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真實感”。

“我仍然覺得是在跟角色戀愛。”

生活和表演似乎擰成了一股繩,讓人難辨真假。

想要對方改變,於是換來無數爭吵。

後來,許晴想在北京發展,王志文卻想去上海。

沒有妥協的愛,再無迴旋的餘地。

“我要的男人就是要深情,我要的愛情就是要神韻,我感受不到就是不行。”

感覺至上,一點假都摻不得。

1994年,二人分手。

這段經歷對許晴的打擊很大,啓發也很多。

她至此決定:不再和圈內人戀愛。

許晴說到做到。

第二段感情,她便和圈外人劉波談起了戀愛。

劉波有一份十分彪悍的簡歷:

14歲考入武漢大學中文系,15歲出版個人詩集,還是北大哲學系博士,師從國學大師季羨林先生。

然而,許晴更看重對方身上那種,質樸、率性的文人氣息。

兩人結伴走路,臨上車時才發現對方不見了,轉頭卻發現劉波已經稀裡糊塗上了別人的車;

喝酒捧杯,喝半天卻發現酒杯是空的;

不愛名牌,偏愛老頭鞋......

“你都會覺得特別拙,但你就是會很疼愛他。”

但,自從這位哲學博士棄文從商後,童稚的文人氣息便蕩然無存。

他會和生意夥伴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的人脈,變得極度膨脹和虛僞。

曾經的精神伴侶,在沾染銅臭氣後,也不過是俗世塵埃。

這是許晴所不能容忍的。

在她看來,當對方不再有人格魅力的時候,比如流露出虛僞、“小男人”的一面時,所有的喜歡,便消失殆盡。

接受不了虛假人設,更沒辦法說服自己陪對方演戲。

可以說,許晴要的是毫無瑕疵的“精神伴侶”,但世俗中有的卻只是尋常煙火。

永遠對人性保持極度的潔癖,對戀愛關係保持最純粹的期待,註定無功而返。

兩段愛情無疾而終。

於是,許晴把精力集中在事業上。

這些年,她塑造了太多經典形象,也因此獲得了無尚殊榮。

網友稱她爲“性.感.尤物”,也有人讚美她“凍齡女神”。

然而,掌聲總是伴隨着非議,鮮花中也不免夾雜着泥巴。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有一段經典臺詞,用在許晴身上再合適不過:

“人們根本不愛美麗,美麗是不被原諒的,美麗是用來被蹂躪的”。

所以,感嘆許晴的美麗性.感,和不惜以此爲母本,樂此不疲地、編造大量惡俗劇本,常常並行不悖。

“行母”一說,曾流傳甚久。

網傳許晴和劉波有一共同好友,叫王雪冰,曾爲中國建設銀行行長,後因犯案入獄。

因其經歷與紀實小說《追問》中的一段描述相似,許晴便被大衆意yin成了王雪冰的“情人”。

而王確實交往過三個情人,裡面並沒有許晴,但爲了自保,他也並未公佈情人姓名。

這讓許晴揹負了很多年的罵名。

直到2014年,許晴接到了王雪冰的電話。

對方在電話中,笑呵呵地跟她說:

“你的採訪新聞我都聽說了。

但有一點我得糾正。

你說咱倆沒單獨在一起過,你忘了,在XX那個院子裡,咱倆打過乒乓球啊……旁邊應該沒人啊,至少兩分鐘、5分鐘沒人。”

聽到王這樣說,許晴一下釋然了:

“我一直特別霸道地想,喜歡我的人,一定都是善良健康的。”

即便那些人嚴重影響了她的生活,許晴依舊不撣以最壞的惡意去揣度別人。

就像她自己曾說過的那樣:

“我就是一個簡單的女孩,一張白紙,我最好的東西就是少女。”

所以,她也一直以少女之心,單純地處事,投入地演戲,憧憬着真感情。

但不同於年輕時,對“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的觀念,現在的許晴雖對婚姻仍有期待,卻不再對愛有執念。

曾經她要愛就愛的純粹、乾淨、炙熱,容不得半點雜質,忍不了一點怠慢、消沉。

如今的許晴卻說:

“再愛一定會給他自由,沒有自由的愛是件很恐怖的事。”

只是,“生活搭子”好找,“精神伴侶”難尋。

許晴不再寄希望於另一半,而是將人生重點放在自己身上。

今年10月,許晴再次登上舞臺,出演了她參演多年的話劇《如夢之夢》。

親臨現場的網友說,人有兩點是裝不出的;一個是臉紅,一個是眼睛的明亮程度。

54歲的許晴,最扎眼的不是曼妙的身姿和不老的容顏,而是少女般透亮的眼神。

出走半生,依舊能夠赤誠而不滄桑的面對生活,細想,既是種幸運,也是種智慧。

正如網友所說:

許晴活出了女人最初的夢想,在歷經半生歲月後,有了成熟女人的風情,卻依然不減少女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