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小花盛開的迴音」高雄金馬賓館:20組創作者聯手11件作品,AR音花綻放

邁入第8年,2022年小花計劃「Re:小花盛開的迴音」落地高雄,由方序中、音樂人瑪莎、藝術家邵雅曼與相信音樂聯手策劃,邀請劉若英、魏如萱、HUSH、告五人、宇宙人等9組音樂人,豪華朗機工、李霽、王宗欣等11組臺日藝術家跨界合作,回望佇足於記憶裡的美好,在金馬賓館當代美術館中重新構築這份不願讓它「消失」的人事物,一共帶來4組全新展品,並重現7組膾炙人口的經典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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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臺灣設計展懶人包:主視覺、3大展區、展出日期等重點整理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設計師方序中有感於屏東老家眷村面臨拆遷命運,生活記憶將逐漸淡去,自2015年發起以回家爲概念的「小花計劃」,傳遞在地文化的保存意識。2019年邀請音樂人瑪莎擔任音樂總監,於臺北當代藝術館舉辦《查無此人》小花計劃展,就像遞送一封獻給回憶的信,那次也是計劃首次結合流行音樂、視覺藝術的展覽形式。

(左起)現地藝術概念邵雅曼、音樂執行總監瑪莎、計劃策展人方序中。 圖/相信音樂提供

關於本次策展,方序中提到:「小花計劃在這幾年分享了許多溫柔的提醒,在快速前進的時代裡稍作停留、產生思考,賦予不同觀點。金馬賓館以往常被人們當作短暫停留的軍事據點,這些年在主人悉心照顧下被賦予生命裡,有了新的期待。這一次小花計劃的作品和這棟建築產生了連結,讓光流進來,而每一層樓就像小花綻放的過程,在新疫情時代下感覺很可貴。」

邵雅曼接着分享:「欣賞作品時,我們可以跟隨空間律動,感受樂曲的節拍,以往看展可能和作品是對視的關係,但是這次可以走進作品裡,它們包覆着一個個刻骨銘心的故事,在這個時代下帶給我們另外的陪伴。」

4組全新展品

劉若英、陳建騏、邵雅曼|《夜晚的光明》與《有光的地方 II》

「邵雅曼的繪畫帶給我光、夢境與空氣感,寫這首歌時帶有光線從天空降下來的氛圍,因此我的音符是由高到低,寫詞人葛大爲也加入了這些元素。還有,我們通常覺得夜晚、黑暗是孤獨的,但是黑暗其實不用揹負這個誤解,黑暗之後的光明才更顯得光明的重要。」製作人陳建騏欣賞邵雅曼的作品之後,汲取她對生命猶如夢境的想法,講述夢不是一個連續的篇幅,可能是斷裂的。

《夜晚的光明》與《有光的地方II》由音樂人劉若英、陳建騏與藝術家邵雅曼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在空間裡如何運用一首歌曲是此次作曲的創作核心,一首歌裡的不同聲部,成爲場域裡各自獨立的聲響,在空間裡觀衆可以自由決定要聽見什麼,譬如喜歡琴聲的人可以在琴聲的領域多待一點,想仔細聽劉若英的聲線就可以更靠近,隨着接近某個地方,如同光線一般,「明」與「暗」的比例即會產生變化,聲音的感覺隨之波動。這樣的流動不只是人的流動,還有一點點透過聲音、畫面、意識上的起伏。

《夜晚的光明》與《有光的地方II》一隅。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一座暗室與一座明室,組成整組作品。一面是關於夢,一面關於夢醒。邵雅曼說:「對我來說,我們和誰相遇、一起做了什麼事,就像每一個夢存在於空間裡,建騏把一首歌的不同聲部,各自獨立於不同喇叭,而整個空間又把一首歌合而爲一。」在邵雅曼的作品背後也藏着一顆喇叭,人們藉由走進走遠,在空間裡創作屬於自己的歌。

宇宙人、大聲光電|《無所事事》與《光電獸# 34 - 無所事事》

金馬賓館當代美術館在高雄陽光普照下,在一條容易「被經過」的廊道上,成爲放置本次宇宙人與大聲光電合作的複合媒材裝置作品《光電獸# 34 - 無所事事》,在宇宙人《無所事事》歌曲旋律輕快的搭配下,彷彿在忙碌的生活步調中,能放下手邊的事情歇一會、呈現「無所事事」的狀態,躲進涼爽幽長的走廊裡,慢慢的感到自在。

宇宙人是第二次參與小花計劃展覽,主唱小玉分享:「我一直把人分成物質和精神兩面,也就是自己以內和以外,加上自己偏向老莊思想,發現和這次的展區相當契合,因爲它存在於展區和展區的小走廊上,它是一個沒有「有形」的東西,純粹是光和聲音。」此外,大聲光電亦透露作品小秘密:「這次一共有44個燈(呼應無所事事),燈與燈之間的距離是44.5公分,看似毫無關聯,聚在一起卻可能很有意義。」

由大聲光電創作的複合媒材裝置作品《光電獸# 34 - 無所事事》與宇宙人的音樂創作《無所事事》合而爲一。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YILE LIN 林以樂、瑪莎、羅智信|《地板內早餐》

在彎曲身子、蹲低、坐下⋯⋯不斷改變身體姿勢的同時,或許你對耳邊的旋律會有點耳熟,音樂人瑪莎、YILE LIN林以樂將「藍色多瑙河」圓舞曲作品第314號的樂句重新編織,誕生《地板內早餐》音樂作品。藝術家羅智信創作的複合媒材裝置作品《Come into My Drain》,創造結合聲音的限地空間裝置作品,藉由木作結構引導甚至強制觀衆改變身體的習慣才能走進作品。

由藝術家羅智信創作的複合媒材裝置作品《Come into My Drain》,木板、椅背、地板與臺階背後傳來由瑪莎、YILE LIN 林以樂的音樂創作《地板內早餐》。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循着音樂前進的同時,觀衆被鼓勵重新看見自己與建築空間的關係,還有聲音、光線、物件如何牽引情緒與認知。羅智信以「最深處恐懼但也成爲養分的」作爲此作品發想的重要根基。這裡所描述的主詞是黑暗的、負面、邊緣的,但也可能是偏見,或社會框架下所認定的。在動盪不安的局勢下,世界似乎被切分成了光明與黑暗壁壘分明的兩半,藝術家羅智信好奇着這樣的對比,也對於介在這兩者之間的模糊存在有着興趣。正面/背面、光明/黑暗,取決的其實是觀看的角度;也許,在黑暗中,我們才能看見微光。

YILE LIN林以樂、瑪莎與羅智信共同創作的《地板內早餐》。 圖/沈佩臻攝影

李宸安|《音花》 AR作品

「想像大家聽完每一首歌之後,心裡開出了那朵花,歌的旋律編曲與歌詞就像是種子,我想讓它被形象化,因此運用程式語言拆解出頻率與音量等因子,透過演算法不斷衍生演化,欣賞展覽時心中帶着餘韻,使用手邊的裝置和技術,找尋自己內心的那朵花。」藝術家李宸安如此介紹。

《音花》是一系列電腦演算複雜幾何作品,以AR互動式影像呈現。作品由「小花計劃 2022 - Re:小花盛開的迴音」中的十首歌曲延伸而來,擷取各首歌曲中的一段音頻,以電腦程式分析其資訊並加以轉化,以聲音頻率衍生出花朵,並以音頻的起伏將其扎爲聲音的花束。作品需自備智慧型手機,並安裝「LightenAR」App。

李宸安作品《音花》。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單個音符無法動人,音樂藉由組合聲音而成,就好像由很多花朵組成的花束一般。李宸安的作品透過數位演算法創造出類擬自然生物外貌的影像,以歌曲的情緒與頻率作爲物種的基因序列,透過電腦演算將其無限衍生與削減,不斷逼近至運算的極限,藉此演化出不存在於這世界上的花朵。觀者於展場各處透過行動裝置發現與歌曲相對應且不存在於現實的《音花》,猶如迴音一般浮現於空間之中。

李宸安的電腦演算複雜幾何作品《音花》,以AR互動式影像呈現。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7組經典作品

阿信、明和電機|《隱形的紀念》與《文庫楽器》

雙頻道錄像裝置作品《隱形的紀念》由音樂人阿信,以及來自日本的明和電機共同創作。阿信重新轉譯愛與守護是有幸福期限的,當隱形的紀念遁入了時間軸,莫忘旅途的風景與足跡。而明和電機從阿信的詮釋中提取精神意象,將時間賦載的情感轉化爲書卷閱讀的情致,以全新制作的木製樂器書《文庫楽器》,創作新樂曲迴應與阿信的彼此交會。

在展臺與書架上,擺放以書爲擬向而開發設計的樂器,包括木魚、陶笛、拇指琴、玩具鋼琴、烏克麗麗等七本可以演奏的書籍,組成一場「不單純」的聽覺體驗,聯動着視覺探索,蘊藏着另類的幽默感。他們賦予獨創的樂器爲「無厘頭機械」載體,超越一般人對於樂器形體的認知,他們將樂器的名稱書寫在書脊上,如「カリンバ(Kalimba)」,彷彿這是一本關於非洲拇指琴相關知識的文庫書,當彈奏時通過聲音就像召喚了非洲景觀的聯想。

雙頻道錄像裝置作品《隱形的紀念》由音樂人阿信,以及來自日本的明和電機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而「文庫樂器」是一個藉由樂器製作以收集世界各地聲音記憶的項目,在逐一聚集的「文庫樂器100卷」系列,就如同一部聲響的百科全書。明和電機對機械的熱情和手製的工匠精神,融合搖滾詩人阿信的新演繹,重新激發人們對於機器的情感與想像。

魏如萱、鳳小嶽、陳建騏、豪華朗機工|《很難很難》

走入全然黑暗的空間裡,動力裝置作品《很難很難》的微小卻明亮的光球忽明忽暗、時近時遠,彷彿會呼吸般的光隨着歌聲、交談聲、環境音有機移動着,跟着軌跡,我們看見書桌、廚房、公車站、路燈或海岸等物件背後的集體意識,所拼湊出一個似家又似桌案的複合體。與光相對的影亦成爲龐大創作的一環,滿足了觀者的想像。看着看着,人們也無聲地跟著作品一起在腦海裡談消失、聊回憶,一切從光與黑暗裡出發,轉化出新生的力量。

複合媒材動力裝置作品《很難很難》由音樂人魏如萱、鳳小嶽(合作作曲)、單曲音樂總監陳建騏以及藝術家豪華朗機工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很難很難》由音樂人魏如萱、鳳小嶽(合作作曲)、單曲音樂總監陳建騏,以及藝術家豪華朗機工共同創作。從樂曲到藝術裝置,交融了創作者對於生命消逝與新生的情感投射,魏如萱以迎接新生命的喜悅,同時遭逢家人、摯友和寵物殞落的劇變,藉着詞的譜寫,描繪生命一生一滅的往復循環。

豪華朗機工以「光」作爲詞意連結的氛圍營造,亦是追憶離世的團員以及感懷城市變奏中消逝的人、事、物,試圖帶入生命流動的意象。林昆穎說:「光,可以是某一個消失的靈光,可以是不會再回來的東西。後來一決定透過光談消逝,我們順着魏如萱創作的音樂,作品也自然產生出來,複合了眷村的諸多面向,大家可以在欣賞過程中找尋它的小密碼。」

茄子蛋、王宗欣《我夢見了小叮噹》

《我夢見了小叮噹》緣起於雙方聊着童年回憶,發現那些動漫IP都是人生裡很重要的養分,而茄子蛋也從兒時必看的「小叮噹」意識到自己永遠回不了過去,透過本次創作詮釋對於童年時期舊動畫的思念,提取記憶裡童年的想像力,以保存「好玩」的心態去想像這個世界。

多媒體互動裝置作品《我夢見了小叮噹》由音樂人茄子蛋與藝術家王宗欣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看似可以通往任何地方的「任意門」裝置,上面卻用多道鎖暗示無法通行,門上寫着CLOSED 24HR,王宗欣分享:「在現實生活的時間裡,我們並不像任意門,你一旦失去了之後就很難回去。」門上的貼紙是王宗欣特別翻出20年幾前收藏的舊貼紙,融入作品成爲歷史的痕跡。

王宗欣也將空間視爲一個巨大掃描器,他設置一個無法打開穿越的家門,意味着時間是一個單向前進,只能出而無法進入,同時他在門的貓眼上架設錄像攝影機,由內向外窺視流動的人羣,不斷紀錄穿越這個空間後,留下不規則片段堆疊的軌跡,時而具象時而流逝消散,模樣變形、扭曲與浮空流動的超現實感,彷彿顯化了記憶裡情感連結的輪廓意象。

多媒體互動裝置作品《我夢見了小叮噹》。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方序中、蘇益良|《親愛的____》

此作以方序中的外公爲拍攝主角,由外公的影像來詮釋時間的變化,他是「小花計劃」至今5年以來作品裡的核心人物,當年外公99歲,今年已經107歲,方序中說:「除了紀錄他之外,外公本身就是時間陪伴最明顯的一個小事,小事是指我們『回家』就是想看一個正在等待你的人,看他的皺紋,看他的表情。」外公的角色指涉了每個人皆有長輩或思念的人,讓每個人省思自己存在的由來與價值。同時,藉着觸角的引導,讓觀者逐一聆聽另五首作品,運用耳機的聆賞以聽覺做爲隱形隔間,圍繞着它來聆聽。

多媒體裝置作品《親愛的____》爲策展人方序中與影像工作者蘇益良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本次創作特地回到方序中屏東老家東港共和新村進行拍攝,過程中,外公所有細微的情感變化皆顯露於鏡頭中。透過多媒體裝置的呈現,將影片慢速播放投影於紗幕上,風與紗的遇合,人像落映在一個模糊的介面,隨着時間而忽明忽暗、若隱若現。方序中分享:「這次我們將記憶和時間的盒子打開,投影成四個面,材質隨着日光產生變化,有時空間和人彷彿融爲一體,有種生命力的展現。」

多媒體裝置作品《親愛的____》。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HUSH、李霽|《大樹小花》

複合媒材裝置作品《大樹小花》由音樂人HUSH與藝術家李霽共同創作。HUSH爲了紀念家門口的一棵老芒果樹,以他一貫輕柔的情感特性與風格,創作了這首歌。也許是懷念芒果樹在成長過程的一路陪伴,也許代表「家園」的象徵,抑或是對於舊時代嚮往的投射。

而李霽在裝置上以植物的素材去表達消失的植物,將芒果樹的輪廓重現於空間中,並複合其他種類植物製成貌似被剝除了外衣的器官組織,以殘缺不全的姿態進入觀者的視野,同時藉由冷藏庫與植物的寓意連結,迴應許多時候我們使用的一些解決方式,是因爲出於非自願性的方法,藉以獲得對於美好事物的暫存,之於那棵消失的樹,只能透過構築出的輪廓去臆想原來的形體與樣貌。

複合媒材裝置作品《大樹小花》由音樂人HUSH與藝術家李霽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告五人、吳仲倫|《鹿》

吳仲倫以「壁癌」爲靈感,將小時候對於潮溼的切身記憶,轉化爲一組機械結構的動力裝置作品《鹿》,連結了彼此離家出外打拼的共鳴,他說:「總是有着各種的理由帶你離開家、出外打拼,接着有各種藉口讓你延長這段離開的時間。」潮溼的記憶、關於家的記憶,在遠離家的時候持續的滾動。

而「家總是會一直在那」是充滿安全感卻又日漸脆弱的相信,它不會完美的運作、平均的分配動能。也許只是家裡最不重要的、角落的一片壁癌讓人意識到時間,點醒了對家的一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情懷。藉此時間之於無用機械的隱喻,爲時下被科技快速進步而掏空心靈的每一個人,找回一個寧靜的出口。

複合媒材動力裝置作品《鹿》由音樂團體告五人與導演吳仲倫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告五人則以此首寫於未出道前的歌曲,源源流出對世道、對離合的感嘆,也是記述他們一路以來成長的足跡,在經歷累積後重新詮釋這首歌,是一種對家鄉潮溼黏膩的回望,也是探問在走向成熟的路上依舊珍視如昔的是什麼?

家家、曲淵澈|《回家》

瑪莎將歌手順子的成名曲《回家》重新編曲,由家家厚實嗓音的聲線,演繹關於家、漂流以及和原生土地分離等糾結的心境。瑪莎在整首歌曲中收錄現場的環境音,藉由混音技術將旅人與火車的記憶風景,由聲音串起/穿越鄉村、城鎮、都會與跨域的空間記憶,堆疊出離鄉背井的離人對故鄉的懷思,透過耳機的聆聽凝塑出對家的情感音景。

從心像、音像到視像的擴展,香港藝術家曲淵澈以多重的紋理與觸動深層的感知面,由家家詮釋原住民消逝的家,連結曲淵澈創作脈絡的延展,在錄像中隱伏多重交疊的離散敘事,包含她以科技的創作手法虛擬香港九龍寨城的復刻、溫哥華移民,以及曲爺爺的兄長曆經韓戰輾轉來臺的故事,多線的視角彼此穿插,映射了遷徙、移民與離散的跨域想像,引申回家與不能回家的兩面碰觸。

《回家》錄像裝置作品由音樂人瑪莎、家家與香港藝術家曲淵澈共同創作。 圖/ALIEN Art永添藝術提供

獨家EP門票、限量錄音帶與周邊商品

本次展覽門票皆含1張獨家EP,收錄由劉若英與陳建騏聯手的〈夜晚的光明〉、宇宙人的〈無所事事〉和 YILE LIN 林以樂與瑪莎製作的〈地板內早餐〉3首單曲。除了代表門票的EP外,周邊商品則與「感傷唱片行」合作推出限量錄音帶「光的出口」錄音帶回去版,以及「漣漪不斷」托特包、「金馬樂透」小鋼杯等。

音樂總監瑪莎說:「如果記憶和展望是小花計劃的主題概念,那錄音帶在這個時代來講,正好結合了過去的記憶,裡頭的音樂承載則了未來。」策展人方序中則說:「我很喜歡錄音帶這個載體,磁帶是一比一的聆聽與陪伴,這次在錄音帶裡將空間與音樂的關係設計進來。」

Re:小花盛開的迴音

時間|6/25(六)至 10/30(日)

地點|金馬賓館當代美術館(高雄市鼓山區鼓山一路111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