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術後不能同房,找女人幫老公泄火,保姆半推半就:一次五百!

古語:人得認命,命中有得直須有,命中無的莫強求。

上月,鄰居閨蜜山英回來了,邀我散步,把心中的苦悶向我傾吐了出來。

山英是個苦命的人,家中兄妹多,在家排行老二的她,從小就幫着家人分擔農活,照顧弟妹。初中畢業就踏上務工之路,幹了不同工作,打零工,飯店服務員,幫人守店,最後去參加家政培訓,幹了保姆。後來不顧父母反對找了一個同樣打工的窮小子。

等到好不容易快熬出頭,結果兩年前丈夫得了急病,拋下她母子倆,兒子一蹶不振,讀完職高就在家打遊戲,門也不出。四十歲的她,一夜之間滿頭白髮。

兒子處於叛逆期,她想日子總得過下去,今後兒子結婚買房彩禮到處需要錢,處理完丈夫的後事,她留了一點錢給老父親,讓他幫着看管一下兒子。然後她再回到城裡,她更加努力幹,一人兼職幾家人的保潔,還要做鐘點工,幫人買菜做飯。

這天當她來到黃姐家,以前是在這家幫忙保潔,前不久黃姐動了手術要休養,就給她加了些工錢煮飯買菜都交給她。黃姐一家是知識分子,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是中學教師,兩人對她都很友善。

這天,山英忙着買了菜開始做飯。這時男主人胡教授下班了,洗了手來廚房幫着做菜。山英正奇怪,黃姐喊她多做點飯菜,一會有客人要來。山英答應着,胡教授幫忙切菜,一改往日愛打遊戲甩手掌櫃的習慣。

突然這麼勤快弄得山英手腳無措,胡教授笑着說:“其實做菜也蠻有樂趣,只是生活條件好點後,就想偷懶,結果越來越懶,再這樣下去,我怕要不了多久路都不會走了。”

山英也感嘆:“生活分工不同嘛,你們是能幹人,掙大錢的,我文化少,粗人掙苦力錢。若你們把啥錢都掙了,還給我們活路嗎?”

“妹子,你的話也有道理,不過我們一直也很尊重你呢。我再給你表演一項老家絕技,看好啦!”說罷,胡教授把土豆放手掌心切絲,驚得山英張大了嘴。

飯菜做好了,山英正換鞋準備去下一家趕工,黃姐卻笑着讓她留下來。山英問:“你不是有客人嗎?”

“尊貴的客人已到了,就是你啊。快坐下來一起吃飯吧,吃完我有事跟你商量。”

晚飯後,胡教授去學校值班去了,黃大姐等山英收拾停當,就拉着她在沙發上坐下。對她說:“山妹子,姐平時對你咋樣?”山英一臉迷惑:“姐對我,當然好。從不拖欠工錢,過年過節還給我家老人孩子買禮物,更感動的是以禮待我尊重我。”

“哎,姐遇到困難了,你幫一下我吧?”

“啥事 ,姐說出來看看,能幫我一定盡全力幫你。”

“這件事有點不好開口。哎,我們都是過來人,我就對你直說了吧。你也知道我動了卵巢囊腫手術,花了不少錢打了針,預防復發。醫生反覆叮囑,要歇息三個月才能同房,否則前功盡棄。在之前,聽說網上充氣娃娃可以解決那個,我就幫胡教授買了一個。可昨天收到快遞後,晚上胡教授拆開快遞,憋了二十多天的他,很想舒暢一下。不一會他就氣呼呼地把充氣娃娃扔給我,說用起不舒服。說着就想和我親熱,我咋子敢答應嘛。就說讓他去找個女人泄一下火,他就答應了。我想,如果讓他去外面,怕他染上病。想來想去,只有妹子你信得過,你就幫幫我們吧,要不胡教授憋得難受,憋出病咋辦?最近他脾氣大,看啥都不順眼。”山英聽了,驚得目瞪口呆。

“這也不讓你白幫忙,做一次就給五百,一週就週末來一次就可以了。你看胡教授對你多上心,你倆也有緣。明天就是週末,我出去打麻將,留給你們過二人世界。妹子,看開點,女人也需要男人滋潤,衰老才慢。你家裡那位走了那麼久,你也該享受享受啦。就這樣,明天下午啊?”山英低着頭,臉像一張紅紙,她沒有立即應聲。

當晚,山英有點失眠,輾轉反側睡不着。

第2天, 山英還是按時到黃姐家去做工,進門換好鞋,正準備去收拾房間,然後做飯。這時胡教授穿着睡衣出來說:“黃姐被閨蜜約去郊遊啦,飯就不做了,你也歇歇吧,我已備了一些熟食。來我們喝點紅酒吧。”

山英也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半推半就中喝了一杯紅酒,本來不勝酒力的山英臉更紅了。吃罷,山英動手收拾,胡教授說:“放着,我們去洗個鴛鴦浴。”山英一聽,更加害羞,任由胡教授安排。在浴室裡,當胡教授爲山英脫下衣裙,不停地弄水幫山英清洗,然後快速遞給山英浴巾,來不及讓她完全擦乾,攔腰一個公主抱,把山英輕放在寬大的牀上。

山英一把拉過涼被蓋上,驚恐地喊道窗簾。胡教授笑說:“沒事,這個是有色玻璃,裡面能看見外面,外面看不清裡面,就讓我再好好欣賞一下你的美體。”山英死死抓着被子,依然說拉上窗簾,光線太刺眼,胡教授只好依她。

胡教授看見山英兩眼緊閉,一副任由他擺佈的樣子。在山英耳邊說:“妹子,這是愛的交流,你要放鬆好好享受啊。”山英睜開眼,盯着胡教授,聽着他放的輕音樂,慢慢地開始配合。胡教授幹得酣暢淋漓,直呼過癮。這次也讓山英感覺渾身酥麻十分滿足,以前和丈夫每次都是完成任務似的速戰速決,這種欲死欲仙的愉悅感是從沒有過的體驗。

當她回到出租屋獨處時,內心又十分矛盾,奇怪自己怎麼會喜歡那種感覺,是不是太賤了。胡教授,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在晚上會叫的禽獸”啊。

很快5月20日到了,這天,她收到胡教授微信,約她外出。她覺得違背了黃姐的規定,但也非常期待。胡教授堅持等她,送她挎包、香水還有漂亮的衣裙。胡教授帶她到鮮花山谷逛了一圈,聽山莊主人浪漫的愛情,然後又開房激戰了一盤,山英感覺這偷來的愛也讓她年輕浪漫了一回。

歡樂的日子很快到頭,這天,山英穿着新裙子出現在黃姐面前,黃姐盯了她很久,說難怪有朋友前幾天看到胡教授進了女裝店。然後開始挑剔她地沒擦乾淨,炒菜太鹹……山英知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她對黃姐說:“昨天鄉下來電話,父親住院了,明天我就不來了,請你把工錢結算一下,外加你說的一次五百。”

黃姐笑笑說:“我算了下,這段時間你們做了6次,頻率很高啊……謝謝你爲我家操勞,我馬上給你轉賬。對了,記得拉黑我家老胡哈。”

當山英走出黃姐的家,回眼看那裝修富麗堂皇的屋,畢竟不是自己命中該有的。山英剛走不久,就收到胡教授發來的微信:“寶貝,想你了 。”

山英苦笑了一下,回覆了一句:“再見,我們不是一路人!”

發完,山英刪除微信,拉黑電話,看見遠處天空更藍,頓時感覺格外輕鬆……

我聽完山英的講述,不知道怎麼評述她這段人生的插曲。她最後的選擇各位支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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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家政的人都知道,做家政有很多規矩,比如除了休息天不能隨便接打電話,晚上睡覺不能關房門等。

山東的陳姐是一位在上海工作十幾年的保姆,年近五十,準備再幹幾年就回老家了。

上海的保姆工資相對比別的城市高,特別是帶二三個月的寶寶都在一萬二以上,家政公司老師常常說,只要你夠專業,永遠會有你想不到的薪酬。

陳姐帶寶寶非常專業,一般的客戶難不倒她,所以公司一般有高單都會想到她。

去年陳姐回山東給兒子結婚,剛回到上海,家政老師就讓她去面試一個剛滿月的寶寶。

客戶家女主人姓張,很胖,是臺灣人,男的是個意大利人,很瘦。

經過緊張的面試,陳姐得到了這份工作,張小姐說第一個月工資一萬二,如果幹得讓她滿意,下月再加。

第一天上班,陳姐早早就去了,先洗手,再換上舒適的家居服就開始接手寶寶了。

兩個多的孩子一般都睡覺多,兩三個小時就要喝奶,張小姐奶水不好,寶寶主要喝牛奶。

寶寶的工作陳姐入手很快,洗澡,扶觸,大運動,日光浴,她都做得恰到好處,她的工作讓張小姐非常滿意。

但晚上睡覺時,陳姐尷尬了。張小姐說,寶寶是她的心肝,她必須要讓寶寶在她眼皮底下,她才放心。

張小姐讓陳姐把嬰兒牀推到她們睡覺的臥室門口,在門口擺了一個沙發,讓陳姐睡沙發上。這樣的睡覺方式,陳姐還是第一次遇到,但想想人家給那麼高的工資,這點要求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最要命的是,她們睡覺還不關房門,這讓陳姐很不習慣,她睡在門口沙發上,只要有一點聲音,她趕緊坐起來看看。

一夜起起坐坐,再加上給寶寶餵奶換尿布,陳姐一夜差不多沒閤眼,早上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做飯的保姆說你咋都是黑眼圈呢,還說慢慢習慣就好了。

在這個家裡都是半中半洋的語言,張小姐和意大利人說話都是英語,陳姐是聽不懂的。但她能感覺到,張小姐是有錢人,說話很有底氣,意大利人算一個小白臉。

雖然意大利人是小白臉,但在陳姐面前,他是老闆,他的話也是陳姐和做飯的保姆必須聽的。做飯的保姆說意大利人很摳,而且有些生活習慣很多人都受不了。

陳姐不知道她說的是意大利人什麼習慣,她覺得只要她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別的都和她無關。

可幾天下來,她好像明白了,意大利人晚上睡覺都是裸身的,因爲他們睡覺都不關房門,他們在屋裡走來走去,只要路過門口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夜裡只要他們有動靜,門口的陳姐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陳姐是過來人,聽到那些聲音,她知道她們在幹什麼,雖然已是更年期,但她聽起來還是那麼地臉紅心跳,她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連最隱私的東西都能大衆於人。

難熬的一個星期過去了,週末陳姐回到公司休息,她和家政老師談起這件事情,希望家政老師能和張小姐談談,要不別讓她睡房門口,要不就讓她們關房門睡覺。

家政老師也是聽得好笑,說還有這樣的事,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公司裡有一個也是回公司休息的阿姨說:“這算啥,我曾經服務過一個家庭,我每天帶寶寶睡寶媽房間裡,晚上寶媽和寶爸做那事時,我能聽到還能看到。”

聽到這裡陳姐更覺得不可思議了,爲什麼,難道就因爲我們是保姆嗎,難道給了保姆工資就該受這種侮辱嗎。

保姆也是人,不差一根頭髮絲的人!

家政老師說,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啥沒見過,你就當瞎子,當聾子,幹好自己的活就行了,反正月底拿到工資你就行了。出門在外不就是爲了掙錢嗎?

陳姐想想也是,打工的就是爲了掙錢,能掙到錢,啥都行,可一想想如果以後的日子天天如此還是挺難熬的。

再回到張小姐家上班,那天正好是張小姐生日,家裡來了好多人爲她慶生,因爲做飯的保姆忙不過來,陳姐也去廚房幫了一會忙。

陳姐挺佩服做飯的保姆,在張小姐家幹了快十年了,中式的西式的飯都做得有模有樣。她說沒兩把刷子早就混不下去了。

中午吃飯時,陳姐在哄孩子,因爲客人多,她們都輪流看看寶寶,都說寶寶混血兒特別漂亮,特別可愛。

晚上,客人都走了,可能是白天太興奮了,意大利人早早地就把張小姐拉進了房間,他說客人都誇寶寶漂亮,是因爲他基因強大,他特別厲害。

九點多鐘,陳姐纔剛哄睡寶寶,自己還沒來得及洗漱,意大利人和張小姐就開始裸身在屋裡走來走去了,陳姐本來想假裝看不見,可偏偏在她路過門口時,看到了他們兩個白花花的肉體重疊、糾纏在一起,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當時,陳姐的臉一陣一陣發熱,感覺有人在撕扯她的靈魂,讓她無處安放。

她就靜靜地站在門口看着那兩個交織的男女,就好像小時候在野外看到的兩隻交配的狗一樣,無羞恥,無道德。人類的進化只是在皮囊外多了一層衣服?

兩人激情澎湃的亂戰,嬰兒牀上的寶寶被驚醒了,哭了起來。屋裡的兩人轉身看到了門口的陳姐,意大利人衝過來對着陳姐吼道:“天啊,你在幹什麼?”

張小姐也趕緊披件衣服過來,說你不守着寶寶,你這樣做是偷看別人隱私,是不道德的。

陳姐看着醜陋的兩副嘴臉,不卑不亢地說:“你們開着房門睡覺,不就是想讓別人看嗎,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要解僱你!”

意大利對着陳姐大聲說,說還要去家政公司告狀,要陳姐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

陳姐在當晚就離開了張小姐家,走時,她對意大利人說:“歡迎你去公司告我,歡迎你告訴公司所有人有關你們的一切。”

陳姐失去了這份工作,但她一點都不後悔,她覺得人除了掙錢外必須得有自己的尊嚴,別人可以不把自己當人,但自己一定要活出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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