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東西》:在這個可悲的世界裡,誰纔是那可憐的東西?

到了以英國宮廷爲背景的《真寵》,逐漸能夠收放自如的尤格藍西莫,透過艾瑪史東(Emma Stone)、瑞秋懷茲(Rachel Weisz)、奧莉薇亞柯爾曼(Olivia Colman),這三人行勾心鬥角的愛恨情仇,在這場即使爭到了寵,卻贏不到愛的女人戰爭裡,成功地將自己見解獨到的驚世美學,融入在大衆普及的主流路線,更是將奧莉薇亞柯爾曼推上奧斯卡、威尼斯等多項影后的事業之顛。

原本葛溫有意撮合他們立約成婚,怎知找來的渣男律師鄧肯(馬克盧法洛 Mark Ruffalo 飾),竟覬覦貝拉的容貌美色,便處心積慮的慫恿她一起私奔,一心想要去外面探索的貝拉,不顧葛溫與邁斯的極力反對,吃了秤砣鐵了心也要跟着鄧肯,走向未知的世界去闖蕩,她的人生也從黑白的壓抑,正式轉爲彩色的綻放。

這兩個角色在性格型塑上的成長曲線,同樣是大相逕庭的背道而馳,博士的瘋狂父親爲了追求科學的卓越實證,不斷拿自己的身體來進行不人道的臨牀實驗,讓他受盡肉體上的折磨,與長期心智上的反覆壓迫,反觀在貝拉眼中猶如上帝般存在的葛溫,不但沒在她身上進行過多的殘忍改造,反而讓她在自我探索的過程裡,沒有框架拘束的毫無設限,更有一種父親呵護女兒的殷殷期盼。

「哲學只不過是人們爲了逃避自身是野獸的事實。」

透過貝拉超脫現實的冒險之旅,讓我們看見女性重新定位自我的拋開束縛,像是博士只想把貝拉留在身邊,私心許配給邁斯的一手掌握,卻仍抵不過貝拉想要探索世界的渴望自由,原本鄧肯對貝拉只想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用過即丟,沒想到最後卻敗倒在她獨立自主的石榴裙下,貝拉不受世俗的侷限去做自己,反而活出自己最真實的樣貌。

藉由慾望的本能,讓我們爲了生存不斷地成長;透過閱讀的內化,讓我們看見思辨的無限可能;尋找自我的探索,讓我們明白身而爲人的美好;無畏的貝拉,反覆衝撞出制度的虛僞可笑;僵化的思緒,反而將生命的自由徹底禁錮;究竟,在這個可悲的世界裡,到底,誰纔是那可憐的東西?

1.尤格藍西莫充滿寓意的奇幻視角。

2.艾瑪史東生涯最亮眼的精湛表現。

3.超脫現實的冒險之旅,拋開束縛的女權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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