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驚爆邪教食人案!33歲女子僞裝成13歲養女的陰謀

大家好,我是襪皮。今天由考利給大家分享的,是2007年發生在捷克的一起離奇的收養兒童案。此案在捷克乃至整個歐洲都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中文媒體報道此案時也用了“捷克驚爆邪教食人案”等等標題。

案情不僅曲折離奇,更是匪夷所思,充分暴露了人性的黑暗。美國的驚悚電影《孤兒怨》直接取材於這起案件,但案件本身的黑暗複雜程度卻遠超電影。

(本文字數7,319)

(《孤兒怨》電影海報)

2007年5月7日,生活在捷克小鎮庫裡姆(Kurim)的愛德華·特里迪(Eduard Trdý)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這天清晨,他滿懷喜悅的心情,在佈置妥當的嬰兒房裡安裝嬰兒監視器。

(愛德華·特里迪)

在調試屏幕的過程中,他突然看到一個奇怪的畫面。他看到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男孩,渾身赤裸着,雙手被綁住。圖案的像素非常低,他依稀能辨別出小男孩是在一個光線非常昏暗的小黑屋裡,明顯是一個不屬於他家的陌生地方。

很明顯,特里迪的嬰兒監視器串臺了,應該是附近的哪戶人家和他使用了相同型號的機器。(嬰兒監視器串臺好像是常有的事,美劇《摩登家庭》中就有類似情節)。

特里迪沒有多想,也許,這個男孩是在自己的小空間裡玩被綁架的遊戲,隨後,他按原計劃去醫院探望了妻子和孩子。

下午5點,特里迪回到家中,繼續調整他的監視器。令他大吃一驚的是,已經快一整天了,之前的那個小男孩依舊被捆綁着,而且還趴在地板上吃着什麼東西。這明顯不是一個遊戲!特里迪震驚了,他立馬保存了畫面,然後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來,看過監視器中的畫面後,隨即展開調查。因爲嬰兒監視器的使用範圍很有限,所以警察很快就鎖定了特里迪家附近的幾棟房屋,挨家挨戶地敲門詢問,“家中是否有一個小男孩?”

29歲的克拉拉· 莫羅瓦(Klára Mauerová)打開了門,面對警察的詢問,她說家中只有13歲的女兒安娜(Anna),而且她生着病,很害怕陌生人的驚擾。因爲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警察很快就離開了,繼續去詢問其他人家。

幸運的是,在警察上門詢問的過程中,特里迪一直在家中看着他的嬰兒監視器。他從監視器中聽到了警察和克拉拉的談話。

這下警察便有了充足的理由去搜查克拉拉的家。搜查過程中,克拉拉之前所說的13歲的女兒安娜反應極其強烈,一直使勁地尖叫。

警察發現,屋內樓梯下的一個上了鎖的小房間很可能就是監視器裡的那個小黑屋。克拉拉拒絕交出鑰匙,並聲稱她租下這套房子的時候,這個樓梯間就是上着鎖的,房東也沒有給過她鑰匙。

警察害怕破門而入會傷害到可能在房間裡的孩子,於是打電話給消防隊請求專業人員和設備的支援,以非強力的方式打開門。

克拉拉在這個時候也打電話給姐姐卡特琳娜· 莫羅瓦(Kateřina Mauerová), 讓她趕緊回家。卡特琳娜比克拉拉大兩歲,兩人都住在這棟房子裡。

當消防員趕到時,卡特琳娜和克拉拉姐妹倆以及13歲的安娜一起坐在家門口,試圖阻止消防員進入她們的家中。安娜穿着格子連衣裙,戴着眼鏡,身高不到1米6,非常瘦弱,一眼看上去就是個青春期的女孩。

據其中的一個消防員回憶,安娜的舉止非常奇怪,她半坐半爬的圍繞在克拉拉姐妹倆身邊,像個嬰兒一樣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搖晃着自己的身體。看起來的確是一個有病的、發育不良的孩子。

(安娜)

卡特琳娜和克拉拉做了幾次無效的抵抗後,很快就被制服了。安娜卻表現得非常暴力,拼命地去踢打,抓撓消防員。

最終消防員還是打開了樓梯間的門。首先,擊中現場每一個人的是房間裡瞬間涌出來的氣味——累積了幾個月的人體排泄物和嘔吐物散發出來的氣味。

然後,大家看到是一個臉色蒼白、渾身赤裸的小身影,平靜地坐在這些穢物之中——他就是嬰兒監視器裡的那個小男孩。情景太過可怕,當場就有警察質問克拉拉,爲什麼會如此虐待一個孩子。克拉拉當時回答說:“你們不會知道的,你們不可能理解這些。”

(樓梯間內)

警察必須立馬拍下犯罪現場的照片作爲證據。當警察舉起照相機時,小男孩的一個舉動又使在場的所有辦案人員的心迅速沉下去,還沒有鬆綁的他竟然徑直跑到鏡頭前,然後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克拉拉和卡特琳娜被當場逮捕。審問過程中,克拉拉只告訴警察,這個男孩是她的八歲的小兒子安德瑞(Ondrej)。除此之外,她一直表現得心煩意亂、語無倫次,警察無法從她身上獲得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相反,姐姐卡特琳娜卻鎮定自若,她告訴警察,安德瑞是在模仿哈利波特,那個小房間是她最喜歡的遊戲場所。當被問道爲什麼房間會如此的污穢不堪,以及爲什麼安德瑞在“玩耍”時必須赤身裸體和雙手被捆綁,卡特琳娜無言以對。

(左一是克拉拉,左三是卡特琳娜)

安德瑞被救護車送進醫院檢查治療。安娜則由布爾諾兒童中心接管。住在這棟房子裡的,還有一個孩子——克拉拉的大兒子,十歲的雅各布(Jakub)。當警察搜查他家時,雅各布正在上學。隨後,雅各布也住進了布爾諾兒童中心。

根據醫院的記錄,兩個男孩的手臂和背部都有長長的傷疤,是被尖銳物體砍傷所致。他們的腹股溝還有奇特的蒼白傷痕。除此之外,安德瑞的臀部有一塊大面積的圓形傷疤。

當然,除了身體上明顯的傷痕之外,兄弟倆的精神狀態也顯示出他們遭受過虐待,有嚴重的心理創傷。夜晚來臨時,安德瑞就會處於極度恐懼之中,不停做噩夢。哥哥雅各布在兒童中心的大部分時間都保持沉默,埋首於書本間,避免與人發生目光接觸。

每一個接觸到安娜的工作人員都認爲她有一些精神疾病。她對於母親克拉拉的缺席有着嚴重的分離焦慮。她拒絕洗澡,一旦有人想要接觸她,她就會踢人、咬人、瘋狂的尖叫。他們甚至沒有辦法對她進行身體檢查,只能通過暴露在外的皮膚粗略判斷,她身體上好像有一些人爲的傷痕。

由於克拉拉和卡特琳娜完全不配合警方的審問,警方試圖從她們的家庭關係入手,調查這起虐童案的根源。

克拉拉和卡特琳娜出生和成長在捷克第二大城市布爾諾的一箇中產家庭裡。父母關係和睦融洽,膝下有三女。卡特琳娜是他們的大女兒,克拉拉是最小的孩子,他們還有一個二女兒加布裡埃拉。一家人的關係非常緊密,經常一起外出度假。克拉拉父母的朋友們都說這是一個正常、有愛的家庭。

(克拉拉姐妹的父母)

97年初,18歲的克拉拉意外懷孕,孩子的父親是她交往了一年多的男友拉德克·庫法爾(Radek Coufal)。懷孕不久,克拉拉就和庫法爾結了婚,在97年的10月生下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雅克布,99年的9月他們又生下了小兒子安德瑞。

二姐加布裡埃拉從小和克拉拉很親密。她說,克拉拉的成長過程中從未表現出任何的暴力傾向,她一直認爲克拉拉是個非常好的母親,有着令人羨慕的親子關係。

(克拉拉和兩個兒子的合影)

克拉拉的父母對他們的小家庭給予了極大的支持。他們提供經濟幫助,看護孩子,允許夫妻倆和他們住一起,直到他們能夠負擔得起自己的房子。在這樣的條件下,克拉拉完成了大學學業,拿到經濟學學位,並開始了作爲秘書的職業生涯。

克拉拉的婚姻在2003年出現了問題,2004年克拉拉和庫法爾友好地協議離婚。克拉拉拿到了兩個孩子的監護權,但爸爸庫法爾也經常和孩子們見面,帶他們去參加體育活動,外出郊遊等等。

(孩子們的父親庫法爾)

2005的下半年,克拉拉的生活突然發生了一個重大的變化——她收養了一個叫安娜的女孩。克拉拉的家裡人和朋友們都大吃一驚,他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想收養一個孩子。

一年後的2006年年底,克拉拉帶着孩子們從布爾諾搬家到附近的小鎮庫裡姆,姐姐卡特琳娜也搬過來和他們同住。

(克拉拉和安娜)

調查過程中,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2007年5月12日,案發5天后的夜裡,安娜在布爾諾兒童中心失蹤了。據警方推測,她從一樓的房間跳窗逃出了兒童中心,緊接着進入了附近的樹林。一個精神上有些問題的女孩獨自遊蕩在樹林裡非常危險。

警方當晚立刻使用紅外線護目鏡、警犬對樹林進行精確排除,同時在周圍社區挨家挨戶的上門詢問,卻找不到安娜留下的絲毫蹤跡。這使得警方不得不推導出一個可怕的可能性,安娜可能是被人從兒童中心帶走的,而這些人很可能與虐童案有關係。

現在,找到安娜成爲了警方的第一要務,警方開始徵集關於安娜的各種線索。

安娜的收養材料記錄了她被克拉拉收養的整個過程。安娜的生父和生母是一對癮君子,他們碰巧認識了克拉拉的外祖母。安娜本來就發育不良,有很多病,藥物成癮的父母還經常對她置之不理。克拉拉的外祖母非常同情安娜,經常義務地照顧她。

2000年的一天,安娜的父母像往常一樣,將安娜送到克拉拉外祖母的家中,之後一去不復返。就這樣,安娜在克拉拉外祖母的照料下一天天長大,直到2004年外祖母去世。

克拉拉認爲她有義務繼續照顧安娜,並且在2005年年底開始辦理正式的收養手續。2006年,克拉拉和安娜建立了正式的收養關係,安娜隨克拉拉的姓氏,成爲了安娜·莫羅瓦。

(安娜·莫羅瓦)

之前克拉拉的前夫庫法爾幾乎每個週末都會和孩子們見面,但在2006年7月之後,這個常規被打破了。克拉拉找各種藉口不讓庫法爾有機會和孩子們共處許多時間,有時候庫法爾甚至只能遠遠地看看他們。

漸漸地,克拉拉又用各種理由斷絕了和其他親人的來往(除了姐姐卡特琳娜)。2006年年底,克拉拉舉家搬到小鎮庫裡姆。同住的姐姐卡特琳娜每天開車從庫裡姆去布爾諾工作。

警方前去姐姐卡特琳娜的工作單位帕普爾斯卡日託中心例行詢問,意想不到的是,姐姐卡特琳娜的同事提供了一些令人感到詭異的新情況。

卡特琳娜在日託中心的好幾個同事在看過安娜的照片之後,都認爲她和他們的一個叫芭波拉·斯科爾洛娃(Barbora Skrlova)的三十三歲的前同事十分相像。

卡特琳娜在成爲帕普爾斯卡日託中心的負責人之後很快就僱用了芭波拉。兩人是好友,甚至住在同一套公寓裡。卡特琳娜告訴其中一個同事,她和芭波拉在同一所大學上學時就認識了。

(芭波拉·斯科爾洛娃)

在他們的印象中,芭波拉過去很豐滿,但在2005年左右,她減掉了幾十公斤的體重,隨後從日託中心辭了職。

根據這些信息,布爾諾兒童中心的工作人員也說出了他們的疑惑。他們和安娜接觸過後,認爲她看上去要比她聲稱的13歲要大。夏天的衣褲暴露出她有很多的生長紋,通常成年人突然劇烈減重會容易出現這種紋路(和懷孕時出現的妊娠紋一樣,都是體重急劇變化導致)。

警方專門審問了被扣押的卡特琳娜,安娜和芭波拉是否是同一個人?她對此嗤之以鼻,認爲這個問題十分荒謬。

當媒體瞭解到警方最新的調查結果後,全國上下都大吃一驚,一個十三歲女孩的真實身份可能是一個三十三歲的女人?!這樁虐童案的走向越來越蹊蹺了。有一個流行的全國性小報,甚至給出10萬捷克克朗(2400英鎊)的懸賞,給提供安娜下落的人。

警察再次嚴格地審視了安娜的收養材料,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線索。安娜的收養程序,一共有四個最主要的步驟:

一、參見法庭舉辦的監護權聽證會,接受法官的詢問;

二、接受心理專家的一系列評估;

三、提供安娜的DNA信息;

四、關於安娜和克拉拉外祖母的關係,克拉拉的母親利斯卡需要在法庭上向法官發誓,證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收養的第三個環節使得警方的調查有了重大突破。他們比對了收養程序中留存的安娜的DNA和案發之後警方採集的安娜的DNA,結果顯示,這兩份DNA樣本來自兩個不同的人。也就是說,當時留下DNA信息的那個女孩並不是現在大家所知的安娜。

至此,沒有任何的證據和文件證明安娜真實存在過。2007年6月11日,安娜·莫羅瓦在法律的眼中不復存在。

好在有了DNA信息,警方很快發現交給法庭的這份DNA樣本屬於一個姓斯卡拉(Skala)的12歲小女孩。她又是誰?和整個案件到底有什麼關係呢?無數的謎團等着警方去破解。

在安娜·莫羅瓦這個身份被正式從官方系統中移除的幾天之後,2007年的6月15日,安娜在丹麥哥本哈根的捷克大使館現身了。因爲身份的移除意味着安娜·莫羅瓦這個名字擁有的所有的身份證件都已失效,她前去捷克大使館是爲了獲得新的護照。

這個“13歲女孩”這時才通過她的發言人向丹麥的媒體承認,在成爲安娜·莫羅瓦之前,她就是33歲的芭波拉·斯科爾洛娃,卡特琳娜的好友及同事。

陪同芭波拉前去哥本哈根捷克大使館的還有四個捷克公民:芭波拉的父親約瑟夫·斯科拉(Josef Skrla)和他的三位好友,其中一個叫約瑟夫·柯林斯基的男人是捷克的一名前任警官。

芭波拉的父親約瑟夫·斯科拉(Josef Skrla)表面上是一個從事國際貿易的商人,實際上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我們留待後文揭示。

芭波拉的母親是一個重度酒精成癮者。在芭波拉十幾歲的時候,她的父母離了婚,芭波拉和她的弟弟揚·斯科拉(Jan Škrla)跟隨父親長大。芭波拉具有出衆的音樂天賦(孤兒怨的導演也借鑑了這一點,賦予了暗黑蘿莉這個特徵),後來就讀於布爾諾的馬薩里克大學音樂系,就是在那裡她認識了卡特琳娜。

前任警官柯林斯基是芭波拉的發言人,他對媒體說,芭波拉確實扮演了安娜的角色,但她沒有惡意。她這樣做是因爲在內心深處,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孩子;只有成爲一個孩子,她纔會感到安全和快樂。在丹麥媒體的眼中,芭波拉的表現的確有些孩子氣,她總是緊緊抓住一隻泰迪熊,央求她的父親給她買冰淇淋和蛋糕。

因爲芭波拉並沒有被捷克警方正式通緝,捷克大使館無權扣留她。獲得新的護照後,芭波拉同另外四人離開了,走之前她留下了一些作爲DNA樣本的頭髮,並表示完全願意與捷克警方合作,就她所知道的每一個細節作證。然而,在2007年8月,芭波拉切斷了和捷克警方的聯繫,又一次消失了。

就在警方深感挫敗之際,布爾諾兒童中心向警方彙報了重要信息。在兒童中心的精心照顧下,哥哥雅各布和已經從醫院出院的弟弟安德瑞的精神狀態漸漸地穩定下來。在他們斷斷續續的吐露中,兒童中心大致瞭解了整個虐待過程和參與人員。

2006年之前的一切都很正常,然而2006年的暑期開始後,兩個男孩的噩夢降臨了。克拉拉、卡特琳娜、兩個男孩以及芭波拉(安娜)來到郊外的一個小木屋度假。之後,一個叫南茜阿姨的女人和兩名男子加入了他們。

在小木屋中等待雅各布和安德瑞的是兩個鐵絲做的狗籠子。起初的幾天,他們被關在籠子裡面,吃喝拉撒睡都在籠子裡面進行。幾天之後,他們被放了出來,面臨的卻是一輪更殘酷的虐待。

首先他們的頭部被套上黑布袋子,被帶金屬扣的皮帶和竹竿毆打,被刀叉戳,被用菸頭燙下腹部。虐童者們還用熱水緩慢地澆着他們——水溫控制在既能夠最大限度地引起痛苦卻又不會留下永久性的傷害。另外,安德瑞的頭還被強制性地按進一個裝滿水的桶裡。周圍還一直放着極其嘈雜的金屬音樂。

詭異的是,施虐者們把他們頭上的黑布袋拿走後,要求他們去挖掘兩個淺淺的小坑,然後讓他們躺在坑中,在他們耳邊不斷的重複:“你們死了,你們死了……”

不知爲何,安德瑞承受了更多的酷刑(可能是因爲年齡更小,更不容易透露給外人)。整個虐童過程中最可怕、最令人作嘔的一幕發生了,彷佛是爲了給一場儀式畫上句號:安德瑞被帶出狗籠,施虐者們緊緊的按住他,媽媽克拉拉隨後從他的屁股上割下了一塊肉(就是安德瑞體檢時臀部圓形傷疤的來源),隨後在場的所有成年人分食了這塊肉。

安德瑞沒有給予任何的止痛措施,所有人都任憑他在那裡滾動着、尖叫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據參與這一次彙報的一名辦案人員回憶:“當我們聽到這裡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在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所有當時在小木屋裡的成年人付出他們應付的代價!”

之後安瑞德被帶進卡特琳娜工作的帕普爾斯卡日託中心的一間地下室。他被鐵鏈拴在一張桌子的旁邊,由南茜阿姨監管。在小木屋出現過的兩名男性,一個會給安德瑞帶飯,一個會週期性的帶他出去放風。

2006年的暑期結束後,雅各布回到了學校。當然,他受到了嚴厲的告誡,不能和任何人談論家中發生的事情。

由於克拉拉給相關教育機構提供了一份關於安德瑞聽力缺陷的診斷書(體檢表明安德瑞的聽力沒有任何問題),安德瑞被允許在家接受教育,於是安瑞德便一直被監禁在帕普爾斯卡日託中心的地下室裡。

2006年年底,克拉拉從布爾諾搬家到庫裡姆,安德瑞的監禁場地便從地下室變成了樓梯間,直到2007年5月7日,特里迪從嬰兒監控器裡看到了安德瑞。

至此,警方確定了6名參與虐童的嫌疑人。

克拉拉、卡特琳娜以及芭波拉。

漢娜·巴索娃(Hana Bašova),即孩子口中的南茜阿姨,也是帕普爾斯卡日託中心的一名正式員工,卡特琳娜的同事。

(漢娜·巴索娃)

孩子們提到的兩名男性。

揚·斯科拉(Jan Škrla),芭波拉的弟弟,在布爾諾的馬薩里克大學地理系就讀。

(揚·斯科拉)

楊·圖雷克(Jan Turek),一名企業家,經營一家犬類收容所,爲好鬥“犯事”的狗提供康復訓練服務。關押雅各布和安瑞德的兩個狗籠就是他提供的。

(楊·圖雷克)

值得注意的是,揚·斯科拉和楊·圖雷克都曾經是帕普爾斯卡日託中心的兼職員工。可以說除了克拉拉之外,其餘的嫌疑人都是活者曾經是這個日託中心的員工。

然而,隨着警方調查的深入,發現這些嫌疑人之間不僅僅是同事關係,他們六人,包括克拉拉,同屬於一個名叫“螞蟻行軍俱樂部”的宗教組織。上文我們提到一個姓斯卡拉的12歲小女孩,她在克拉拉的收養程序中,頂替芭波拉,提供自己的DNA信息給法院。她的父親也是螞蟻行軍俱樂部的成員。而這個俱樂部的創辦者和領導人正是芭波拉的父親約瑟夫·斯科拉(Josef Škrla)。

在1990年代,約瑟夫·斯科拉創辦了名爲“螞蟻行軍俱樂部”的宗教團體,是遍佈歐陸的宗教教派聖盃運動(Grail Movement)的一個分支。警方猜測如果這起虐待案和宗教目的相關的話,那麼除了這六名嫌疑人之外,很可能還有別的教徒以其他方式參與其中,但警方沒有發現證據支持這一點。

在2007年年底,案件陷入僵局之中。除了杳無音訊的芭波拉外,其他五名嫌疑人都已被拘留,但他們都緊緊地閉着嘴。只有克拉拉會對她的行爲表示後悔,但當警方試圖開始訊問細節時,她便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雖然警方已經可以將目前的五名嫌疑人送上法庭,接受審判。但是缺少對芭波拉的審訊,就缺少了一個重要的環節,案件就不能夠結案。

沒有人料到,芭波拉會在一年之後,以一個比“13歲女孩”更令人震驚的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

芭波拉會以何種方式,何種身份迴歸呢?關注我們,明晚8:30推送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