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軍王牌師遭遇我軍,逃亡率達90%,美國軍史:就像老鼠見了貓

根據我軍軍史記載,志願軍入朝後的首戰,是1950年10月25日早晨7時左右的的雙水洞遭遇戰。而在這場戰役中,志願軍40軍118師與韓軍第6師出人意料地撞在了一起。

《抗美援朝戰爭的經驗總結(草稿):戰爭簡史》對此描述道:

當時,118師師長鄧嶽正率部在雙水洞附近休息。結果韓軍第6師的車隊,渾渾噩噩地駛入我軍潛伏的駐地。而與此同時,正在睡夢中的鄧嶽將軍也沒有意識到,一羣韓國兵已經摸到了他師部的附近。

很快韓軍尖兵便發現了鄧嶽的指揮車,並用機槍對我軍進行了掃射。鄧嶽見敵軍槍聲大作,絲毫不驚慌,他將棉軍裝往身上一披,連軍褲也來不及穿,抓着一把卡賓槍便衝出了屋,並與士兵們一起對敵軍進行了迎頭痛擊。

從我軍的喊話中,韓軍漸漸意識到,他們所面對的軍隊並不是朝鮮人民軍,而是中國軍隊。在我軍猛烈的火力下,韓軍士兵陣腳大亂,被志願軍戰士用迫擊炮、火箭筒、機關槍打得七零八落。在短時間內,美國顧問約翰中校連同350個韓國兵當場被擊斃。其餘的韓國人,只恨爹媽沒多生兩條腿,沒命地向後逃竄。

而就在這一天,我軍王牌軍39軍還與韓國王牌軍——第一師撞在了一起。韓國第一師的指揮官,是有名的白善燁將軍。

與以抗聯戰士爲骨幹的朝鮮人民軍不同,韓軍將校主要脫胎於日軍。當時,朝鮮還是日本的殖民地,許多韓國人蔘加了日軍,還成爲了將校。例如後來的韓國總統朴正熙,就曾加入日軍,甚至在自白書中自稱“要爲日本帝國而死”。

與朴正熙相同,白善燁也出身於日軍,還曾參與過大掃蕩,與聶榮臻的八路軍交過手,對中國軍人相當熟悉。

韓國建立後,出於快速擴軍的需要。李承晚對“鬼子出身”的白善燁既往不咎,還將之委以重任。仁川登陸後,韓國第一師衝到了最前方,並且成爲第一支攻克平壤的韓國軍隊。平壤的攻克,讓韓軍第一師士氣大振,他們發誓要殺到鴨綠江邊,痛飲江水。

就在韓國第一師高歌猛進的時候,我軍早已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韓國第一師上鉤。當時,第一師已經非常接近鴨綠江。然而白善燁卻發現,戰爭後路上龐大的難民隊伍沒了,一切都顯得靜悄悄,似乎太過順利了。

就在這時,志願軍39軍突然從三面襲來,像一隻鐵鉗一般,將第一師死死地咬住。在尖銳的軍號聲中,我軍戰士對韓國人發送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勢。

剛剛還高唱着“得勝歌”的韓軍,有如見到了死神,掉頭就跑。白善燁雖然極力阻止,但仍無法讓逃亡的士兵們停住腳步。

後來美軍軍史形容當時韓國第一師的逃亡情況:

在文章的最後,美國人還形象地形容道:“簡直就像老鼠見了貓。”

韓軍第一師的崩潰,讓聯合國軍的左翼出現了一個大缺口。麥克阿瑟見韓國人如此不中用,只好將百戰之師——騎1師派往前線。

韓國的潰軍很快便撞上了前來支援的騎1師,美國團長約翰遜上校乘坐在吉普車上,喝令潰軍立即與自己一同進發,否則軍法從事。誰知,這些潰軍充耳不聞,彷彿會動的泥塑,對於援軍以及附近發出的槍聲好不想在意,全無表情。約翰遜事後形容:

韓軍第一師向後狂奔了許久,逐漸回過神來:“原來援兵早就到了!”於是他們安定下來,在美軍的支援下穩住了陣腳,然後收攏部隊,在炮兵和航空兵的支援下,對志願軍展開了猛烈反擊。

在隆隆的炮聲中,白善燁滿以爲我軍會因此退卻。因此,他指揮士兵放心大膽地向前進發,試圖收復已經丟失的陣地。

誰知還沒走幾步,我軍的手榴彈便向雨點一般向韓國士兵襲來。原來,志願軍善於土木建設,非常擅長挖戰壕。韓美聯軍的炮火和炸彈,根本就沒有對志願軍造成什麼損失。相反,我軍已經將各處高地,改造成蜂窩一般的要塞。

隨後,志願軍以防禦工事爲依託,發動了下一輪的衝擊,韓國第一師連同他們的主子——美國騎兵第一師,被打得落花流水。

白善燁見大事不妙,於是乘着吉普車,沒命地向南方逃跑。結果到了半路,白善燁卻遭遇了我軍的堵截。無奈之下,白善燁只好改變方向,簡直狼狽不堪。到了晚上,志願軍已經將韓國第一師的防禦陣地滲透成了篩子,敗局已經註定了。

原本,白善燁想要完成統一朝鮮的偉業。但是他的老對手——中國軍隊,卻結結實實地給他上了一課。無奈之下,他只好聽從美國上司的指揮,向南方逃竄。雖然白善燁感到萬分痛苦,但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但是,白善燁的噩夢並沒有結束。在第二次戰役中,韓第一師逃得很快,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在第三次戰役中,白善燁指揮第一師在臨津江組織了防線。他滿以爲自己的軍隊已經經歷了戰爭的洗禮,絕非吳下阿蒙。

然而在此戰中,韓第一師敗得比以前還要慘。僅僅一晚上時間,我軍便橫渡臨津江,平推了第一師的陣地。白善燁當時回憶:“我的第一師就這麼完了嗎?”

萬念俱灰的白善燁,他打了那麼多年的仗,從來沒被打那麼慘。灰心喪氣的他,連下令撤退的力氣都沒有了。就當志願軍即將打到師部時,美國顧問梅伊上尉不由分說地將他推進了一輛吉普車,這才讓他撿回一條命。

中韓建交後,早已成爲韓國“榮譽元帥”的白善燁還率領友好團體訪華,受到曾經的對手——柴成文的熱情款待。曾經你死我活的對手,如今竟把酒言歡。在回憶錄中,白善燁多次提到了志願軍的勇猛和善戰。由此可見,志願軍給他留下了終生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