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われた僕たち(被奪走的我們)》:雙生與對立,屠龍之人成為惡龍的開端

當你凝視黑暗,黑暗不僅望着你甚至拉你一起走入深淵。

(圖/奪われた僕たち)

不過,從這一刻開始,堺所認知到的世界就建立於攝影機的內部。他在成人之後選擇以受害者爲題材,可以視爲另一種在時空下試圖論述影像與世界的開展。無論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被遺忘的受害者,或是在個人的主觀情感下表現對他者的共鳴,皆能望見堺從影像裡面,期待抓住某一種權力關係。

作品完成後,他憑藉紀錄片首獎獲得認同。可是他依然脫離不了兒時在加害者與被害者的權力結構,綜藝節目的製作人刁難與訕笑,再次讓堺成爲失落的個體。因此,當他收到自稱光見的包裹時,那股無法壓抑的情感,也造就了另一部紀錄片的開端。

(圖/奪われた僕たち)

兩個人似乎對立,又像是站於同處。他們的交會在作品的表層、中層與底層帶來絕妙的化學效果。

「奪走」所代表的究竟是高層次的生命治理還是另一種生命的權利壓迫?

(圖/奪われた僕たち)

敘事將外在觀察與內在凝視視爲「奪走」的手段,光見與堺的私刑和復仇都只不過在個人信奉的真理上,相互交涉。沒有對錯與善惡,他們也有自己的另外一面。最後,觀者在兩人的雙眼望見對於「真」的探尋,關乎情感、生存與行爲的意義。

(圖/奪われた僕た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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