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袁惟仁12年前隨手一筆 如今烙印在18歲女兒手上

陸元琪和女兒袁融看起來就像姊妹淘,而袁融手上的刺青背後也深具意義。記者葉君遠/攝影

袁惟仁12年前在紙上畫了一隻蚊子的臉,如今成了女兒袁融手上的刺青,袁融說,「他從來沒幫過我作業,這是唯一的一次,對我來說很有意義」。她今年剛滿18歲,開始在身上刺了3處刺青,第3個刺青在這個月5日完成,而每一個,背後都有洋蔥。

袁惟仁和陸元琪在2016年離婚,距今已7年,雖一直沒陪在兩個小孩袁義、袁融身邊,但父親這個詞對他們來說,早像烙在生命中最重要的意義。袁融今年滿18歲,生日那天,在左手刺上一個蚊子的臉,而且圖案和1968這個數字融合,前面的19,看起來又像79,陸元琪說,「1968是她爸爸出生的年份,7月9日,是哥哥袁義的生日,這個圖案裡,就是沒有我」。

袁融說,小學一年級時,導師出了一個「畫動物的面具」作業,「我畫不出來,很急,也很愛哭,爸爸看我哭了,就說我幫你畫呀,於是就出現了這張蚊子的臉,那張紙我一直珍藏着,從內湖搬到淡水都沒丟,有一天我翻出來,紙張早已泛黃,但覺得很有意義,就刺在手上了」。不久,她把家中養了多年的愛犬的手印刺在胸口,陸元琪看了其實有些難過,「因爲她的刺青裡面,有爸爸,有哥哥,有我們家的狗,但卻沒有我」。

也許看出媽媽的難過,袁融幾天前,去做了人生第3個刺青,直白不隱喻了,就是兩行字,「MY MOM IS MY SUPERHERO(我媽是我的超級英雄)」,陸元琪嘴上念念,心裡卻極爲感動。袁融這年紀就刺青,陸元琪難道沒攔住她嗎?陸說,「我自己身上也刺很多,所以沒資格說她,我只告訴她,還不知道以後要做什麼職業,如果是當演員,這東西會帶來困擾,但人生是自己的,對自己負責就好」。

袁義正在念大學,這幾年利用課餘時間在演藝接案當專業攝影,袁融則在家自學高中,偶爾跟陸元琪一起賣衣服,至於未來想不想當藝人?她說,「我沒想過,只想開心跟着媽媽走。」

袁融手臂上,刺下「MY MOM IS MY SUPERHERO」字樣。記者葉君遠/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