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陽面紗之謎:揭秘被封存30年的神秘文字

編者按:著名詩人、作家劉小平,也是一個出色的新聞寫手,他寫的新稿件,上過新華社和新華每日電訊,上過三峽日報和三峽晚報頭條。

28年前,他寫了一篇關於我的通訊:“揭開《神秘的長陽面紗——劉洪進和他的‘旅遊文化新聞’印象”。當時,我任長陽宣傳部新聞科長,宣傳別人的多,但自己卻保持着低調,從來不寫自己,當然也不讓別人寫我。

劉小平的文稿寫成後,送給我審閱,我當即把這篇通訊稿“斃了”。

不讓發表這個稿件,不是稿件寫得不好,說實話,這稿件寫得非常好;也不是稿件寫得不真實,稿中內容也很真實,雖然有幾處用詞有點稍顯誇張,也還算很真實。我當時想,我還很年輕,用這麼長篇幅宣傳我,如果媒體發表出來,人們會怎麼看我或議論我呢?

我雖然“斃了”這篇稿件,但底稿還是留存在室內。劉小平花了那麼大的心血,是一種友愛也是一種關懷,棄之不恭啊。

在劉小平之後,還有不少人給我寫過專稿,那已是2006年以後了,我已在宜昌日報(後更名三峽日報)工作多年了。

自己開始寫自己,則是在2022年7月底,我思考着把當刑警參與的一些案件整理出來,也算是一種文史資料。當年,我用一年時間,把長陽公安局刑警大隊20名幹警的名字都寫上了報紙,由於種種原因和考量,唯獨沒有專門寫自己辦案的“英雄事蹟”和“辦案智慧”。

我是從長陽刑偵大隊調入長陽電臺開始從事新聞專業工作的,工作剛一年後,我又被轉調到長陽宜傳部工作。

劉小平寫我時,沒有專門採訪我,他是我的朋友和是縣裡骨幹通訊員,有時,我們閒聊一些關於宣傳和寫作的故事,沒想到他都記在心上了,《神秘的長陽》書印出來後,我送了他一本,這時,我已任首任新聞科長4年。沒想到,他就憑平時記憶和《神秘的長陽》這本書,意然寫下了這揚揚灑灑6000多字的長篇通訊。

第一次有人專門寫我,感到吃驚,也很興奮,但思考再三,沒有讓這個稿件出籠,爲此,我一直心懷愧疚。1995年2月我便調入宜昌日報工作。

人老了,總是懷舊,我開始寫些回憶文章時,也開始整理當年的一些文檔。2022年10月6日,我在整理文檔時,找到了這篇稿件,感到還是那麼新鮮,彷彿如昨,我不想讓這篇稿件永不見天日,現把它分享出來,也算是對朋友的一個交待,也算是對朋友的一次另類感謝!

(編者怪奇公社 劉洪進)

揭開《神秘的長陽》的面紗

——劉洪進和他的“旅遊文化新聞”印象

○劉小平

“長長的日頭與清江交媾,

孕育了一代又一代長陽人。

承接天地精靈的長陽人喲,

用勤勞智慧的雙手開出了五彩繽紛的長陽……...”

這是劉洪進主編的《神秘的長陽》一書卷首詩中的一段詩,我就是沿着這首詩的優美新奇的旋律,翻開長陽的昨天、今天,一步步接近了長陽的真實和豐富,輕輕地揭開了長陽神秘的面紗……

他象當年的廩君那樣開疆拓土,執著於旅遊文化新聞的寫作和活動,使長陽清江的旅遊文化宣傳迎來了一個空前繁榮的時期。

“八百里清江美如畫,三百里長陽是畫廊”。清江,是長江出三峽後的第一大支流,發源於湖北西部的齊嶽山,全長448公里,於枝城匯入長江。

清江,是“長陽人”古人類的故鄉,是巴人的發祥地,是土家人的母親河。巴人著名首領廩君,就出生在長陽境內的武落鍾離山。

隨着國家重點工程——清江隔河巖電站在長陽的興建,長陽境內形成了總庫容31.2億立方米的高峽平湖。

溪溝成庫漢,淺灘成航道,山包成島嶼。兩岸崇山峻嶺,湖上綠波浩淼,百島爭奇鬥豔。使長陽一舉成爲與長江三峽、神農架、武當山並列的湖北四大甲級旅遊區和國家級旅遊風景區。

清江庫區的形成,徹底改變了長陽“八山半水一分半田”的格局。長陽土家族自治縣縣委、縣政府及時提出了“兩線穿珠,旅遊突破,打民族牌,唱清江歌,讓長陽走向世界大舞臺”的新的發展戰略。在這種長陽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大背景下,給長陽旅遊文化宣傳熱潮的形成鑄成了必然趨勢。

作爲中共湖北長陽土家族自治縣委宣傳部首任新聞科長的劉洪進,清醒地懂得自己肩頭所擔負的歷史使命。

他是土生土長的長陽人,一個高高大大的土家漢子,從小接受土家文化的薰染,土家優美動人的歷史傳說,民問故事、南曲山歌曾象乳汁一樣滋養了他的青少年時期。

從知青下鄉時起到參加工作以後,他又受到龔發達、陳金祥、肖國鬆、陳明洪、劉明春等老一輩土家文化人的深刻影響,他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勤勞和崇高,切身感受到了土家文化的無窮魅力。

他時時思考:長陽美麗的山水和土家悠悠的歷史文化向外宣傳得是太少了,應該讓外界更多地瞭解長陽,讓長陽和清江真正登上世界經濟文化發展的廣闊舞臺!

歷史選擇了劉洪進來完成這一英勇的進軍!

1992年1月25日,是清江隔河巖電站大壩導流洞正式封堵的日子。那時,長陽境內涉及11個鄉鎮,主航道長達百公里的庫區將全部淹沒,清江沿岸很大一部分人文景觀將沉沒到水底。

爲了最後一次與庫區的文化資源“惜別”,更爲了對庫區形成後的旅遊資源做到胸中有數,劉洪進與長陽縣文化館攝影專家劉志敏一起,於1991年底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從上游水布婭開始順江而下徒步“庫區行”。

這次庫區行,他們到鹽池溫泉、經天池畫廊、登武落鍾離山,對沿江的山水灘途、歷史傳說、民風民俗進行了地毯式的調查採訪,記下了十餘萬字的文字資料,拍攝了大量的珍貴照片。

那時,清江庫底居民已全部搬遷,看不到一縷炊煙,他們常常吃不到午飯,總要工作到擦黑才能趕到就近的居民點和集鎮投宿並解決暫時的溫飽。

在資丘九灣風景區採訪的那幾天,天下着大雪,氣溫降到零下9℃,風寒雪飛,照相機的鏡頭都無法打開。洪進回憶起那一次“庫區行”,臉上便浮起一種勝利者的笑容。

次年4月,春暖花開,庫區已經形成,庫區內碧波盪泳,上百座島嶼浮出水面。洪進又組織了陳哈林、鍾志璽、李春明等四位記者、通訊員進行了第二次“庫區行”,沿庫區南、北兩岸的新修公路、橋樑以及名山、清江支流進行了爲時半月的寫作採訪。

兩次“庫區行”,使劉洪進基本摸清了庫區旅遊文化資源,與此同時,一大批反映庫區變化以及移民開發的新聞稿件、照片,登上了全國各級報刊的版面。

在這以後,劉洪進又曾多次深入庫區,上島嶼、進農家、鑽洞穴,對庫區開發進行跟蹤報道,他堅實的足跡,印遍了他無限鍾情的長陽每一個細小角落。

劉洪進深知“一花獨放不是春,萬紫千紅春滿園”的道理,在他自己每天深夜守望孤獨的燈光進行辛勤筆耕的同時,他在全縣於1993、1994兩個年度分別組織發起了兩次“長陽清江風景旅遊寫作競賽活動”,在活動中,他團結帶動了一大批熱愛新聞寫作的骨幹通訊員,產生了一大批謳歌長陽,讚美清江的錦繡文章。

至此,一次“長陽清江旅遊文化新聞宣傳”熱潮已經形成強大聲勢,其密集的篇次、所登上的報刊檔次和位置、文章份量、對外的覆蓋面積以及對今後縣域經濟將產生的深遠影響都是空前的。

《神秘的長陽》一書,是長陽和清江走向世界大舞臺的輝煌名片;劉洪進則以其卓越的創作實績在民族新聞發展史上贏起了一座嶄新的里程碑

劉洪進主編的《神秘的長陽》一書,是在長陽縣委、縣人大、縣政府、縣政協四大家主要領導的直接關懷和督促下編印出來的。縣委書記張爲民、縣長譚微在親自爲此書作序。縣委副書記譚衛國、縣委宣傳部長張念國、副縣長鬍士國等幾位領導幹部親自參與策劃,並經常過問編導工作,爲此書的順利面世傾注了心血,開闢了通道。

《神秘的長陽》共收錄了35位作者的65篇文章,全書共約20萬字,分別從神秘歷史、多彩民風、獨特民俗、古樸民情、珍貴文化、歷史人物、幽奇洞穴、美妙風景等八個方面展示了“神秘的長陽”。

恢弘的氣魄,優美的文筆以及全面、豐富而翔實的資料,使這部著作成爲一部關於長陽清江的“百科全書”,成爲長陽走向世界大舞臺的輝煌名片。

劉洪進自己當然是《神秘的長陽》的“重點作者”,他自己的作品字數約佔著作的一半以上,而且文章的份量也都厚重得格外惹眼。這些文章的寫作,是他長期衷情於長陽土家族風景旅遊文化的一次集合,是他深厚才氣的一次大渲泄。

《清江出平湖》,是1992年1月15日隔河巖大壩封堵當天採寫的第一篇公開報道隔河巖風景風情的文章,發表在《宜昌日報》,《長江開發報》顯要位置。

《萬古清江出平湖、百餘山頭成島嶼》發表於《經濟參考報》等報刊;《清江成爲新的旅遊勝地》發新華社通稿;《清江秀絕三巴地》發《人民日報·海外版》等報刊;《爲活人跳喪》發《人民日報》、《中國青年》等10幾家報刊;《清江巴山峽發現“地下兵工廠”》發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等10幾家媒體,香港大公報、香港商報甚至美國之音等海外報刊電臺也多次轉發劉洪進的新聞稿件。

劉洪進的寫作速度和數量也是令人咋舌的,三年來,劉洪進每年發寫稿發稿都在200篇次以上,1994年可達360件以上,字數40萬以上,稿件覆蓋中外260多家報、刊、電臺。

在論述《神秘的長陽》和劉洪進的旅遊文化新聞的時候,我們沒法不提到他的《世界巴人之謎》和《神秘的“日月山莊”》這兩個代表作品,它們分別是《神秘的長陽》的開卷和壓卷之作。

《世界巴人之謎》是一篇具有強大震撼力的長篇新聞報告,約1.2萬字,在全國10家新聞報刊大多整版或半版隆重推出,並被《文摘週報》摘錄,從而引起轟動。

這篇文章,採寫了考古老人張希周以畢生精力研究巴人歷史並獲得的一系列重大成果的事蹟,謳歌了張希周那種舍利鑿空,含辛茹苦,負籍踏考,行程萬里,鍥而不捨的歷史大膽思考、研究考證的精神;遠寫到18萬年乃至100萬年前的人類發展之謎。

“……張希周認爲這裡的人類遺蹟至少可斷代100萬年以上。無怪乎,古書稱盤古一萬八千歲,這是歷史的真實記錄,這是朱票山600代人接力向上“開天”的歷史壽年。

盤古開天,只是這裡人類發展到原始社會末期的一段神話了的故事罷了。

無獨有偶,張希周不僅在這裡發現了‘盤古開天‘,而且對《山海經》中的’硃卷之國’、‘女媧補天’、‘不周之山’等找到了新的解釋內容。

……而18萬年前的古‘長陽人’只是‘朱山人’的晚期人類罷了。《山海經》這部被史學家們稱爲一部神話天書的經典,競然張希周找來了實物的論證。”

這些論述,真比原子彈爆炸還要讓人感到驚心動魄,讓人目瞪口呆!

而象這樣的精彩論述在《謎》文中比比皆是。其實,這絕不是劉洪進故意譁衆取寵:劉洪進寫這篇文章的目的,僅僅是向世界展示一個考古老人的心血,提供一種值得人類關注的發現和觀點,幫助人類最終解開自身最大的謎團向前邁進一步。

文章提供的觀點只是一種假說,遠不是最後的科學的定論,但我們仍然不能否定這篇文章的巨大價值,因爲人類很多科學的結論都來源於最初的大膽設想,同時人類有很多的設想也正在論證之中……

《神秘的日月山莊》對外界又是一個大謎團。“中國最小的旅遊經濟特區”究竟是如何地“特”?“開放式經營,封閉式管理”的廣告詞所包含的“開放”程度有多大?價值1000元門票持有者可能會享受到什麼樣的服務?這都是社會想知道的內容。

日月山莊莊主、中國珠海實業開發總公司總經理楊玉和先生是個大能人,擬投資3.5億元人民幣建設這個莊子,在報刊做開業廣告時的隱隱約約、吞吞吐吐,把社會的胃口吊得很高。

就是在這個時候,洪進的《神秘的日月山莊》“炮製出籠”了。這個長7千字的新聞報告以其在彼島的親身經歷向人們展示了一擲千萬的賭、巴蠻洞中與穿樹葉衣的土家妹子共舞和“成親”、溼蒸桑拿美容、夜宿“情侶屋”蒙古包、24小時全程服務和“顧客永遠正確”等一系列內容,讓人看得口舌生津心驚肉跳又躍躍欲試!

於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就源源液滾進了日月山莊的帳戶。

這篇作品在《廠長經理日報》、《宜昌日報》等國內十家大型報刊披露,《美國之音》也摘播了這一消息。

有一次長陽縣裡一位領導到北京參加一個會議,幾十位全國大型企業的廠長經理紛紛向這位領導詢探“日月山莊”的秘密,他們都是看過劉洪進的文章的。無怪乎楊玉和先生特意獎給洪進1000元現金!

新聞誘導的能量以及新聞宣傳對旅遊事業、經濟建設的巨大影響亦由此可見一斑矣。

另據悉,宜昌騰飛實業有限公司經理王克海就是在讀了劉洪進《清江巴山峽發現“毛澤東”》、《清江巴山峽發現“地下兵工廠”》、《巴山洞中天》等文章後萌發了開發巴山洞的念頭的,他已投資32萬元將巴山洞開發成了一處新的旅遊景點,他還將劉洪進的文章複印數百份在長陽縣城的主要街道上製作了十餘處廣告宣傳牌和在一些重大活動中散發。

有多少人是看了劉洪進的文章後決定旅遊清江,而在反覆籌劃之後踏上清江的碧波的就無法統計了,但我想,這裡肯定不會是一個小數字。

每一個成功者,都有其獨特之處,都會爲我們造就一個高峰。透過《神秘的長陽》我們窺見到劉洪進致力於旅遊文化新聞的獨特風格和追求。

劉洪進的獨特之處,我以爲是他堅持不懈地進行旅遊文化新聞的創作實踐,並正在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這不能不引起我們的密切關注,透過《神秘的長陽》,筆者試着對他的創作歸納爲以下三個方面的特色:

一是他的作品真實、新奇、時效性強,具有新聞性,能引起讀者興趣。

既是新聞作品,當然必須具備新聞性。無論是寫山川地理還是寫歷史文化,他都注意到所使用新聞素村的真實性,必須經得起歷史的檢驗。

如爲了寫《泡濃清江一情》這樣一篇千餘字的短文,劉洪進便查閱了《辭海》、《長陽縣誌》、《茶經》、《夷水古風》等多種歷史文獻,調查訪問了十多位民間老茶師、老藝人,所以他的短文引經據典、博古通今,對土家茶經有相當深入的瞭解。讀了這篇短文,一般讀者都會認爲是出自茶葉專家的手筆了。

新奇,才能吸引讀者,才能使讀者感受到作者在題材挖掘上的獨具慧眼。《爲活人跳喪——生齋》,只看題目,就能吸引着讀者一讀爲快。而這裡的新奇必是以真實爲基礎的。

作品時效性強則體現出新聞工作者的職業敏感。劉洪進的《神秘的日月山莊》、《清江出平湖》等大量作品,都是時效性極強的作品,迅速、準確地爲社會提供了長陽清江的大量信息和最新動態。

筆者還認爲,劉洪進的時效性強的作品,同時具有較強的生命力。這一方面是因爲所選題材均是十分重大的題材,這些重大的事件,必將載入區域民族經濟社會發展的史冊,因而具有較強生命力。

另一方面,劉洪進的許多新聞作品不是急功近利的,比如他潛心挖掘的歷史人物、民風同俗、山川風物一類的作品,雖然難以引起一時的轟動效應,卻也因題材本身的不朽而具有永恆的魅力。

二是其語言具有散文的美,因而使作品搖線多姿,憑添了可讀性。

現在有些新聞作品乾巴巴的,讓人不忍卒讀。劉洪進的語言卻已修煉得具有散文的美感,鮮活、生動、使人百讀不厭。

他寫《善“吹”的土家人》:“土家人在勞動間歇或幽會時,隨手從樹上摘一片常青樹葉,放入口中,運氣吹響,如鳥叫,悠揚婉轉,似雞鳴,漂山漫谷。有土家情歌雲:‘深山木葉盼郎吹,一個曲兒約姐會,樹下結出連心果,只謝木葉不謝媒。'木葉‘,是土家男女談情說愛的’媒人‘,是一件長滿大山的’樂器‘。”

他寫《清江水歌》:“每遊清江,我都爲這優美的清江水歌所感動,她與秀美的清江風景相得益彰。恍然中,有時你真分不清哪是水歌哪是山色,只覺得這山,是凝固的水歌,這水,歌是融化了的山色。”

這些充滿深清又優美到極至的句子,就這樣強有力地打動着讀者的心。

三是劉洪進講究懸念和空間的藝術,尊重讀者的創造參與,因而他的作品深厚耐讀。

文理相通。無論什麼樣的作品,如果象白開水那樣直白無餘,那麼讀過也就很快忘了,因此高明的作者,總是不把話說盡,吸引讀者發揮自己的想象來進行“二度創作”,與作者共同來分享藝術創作的快樂。

劉洪進深知其中的道理,他寫《神秘的日月山莊》是留有餘地的,絕沒有把日月山莊原原本本地販賣給讀者;他寫《世界巴人之謎》,目的並不是要把這個謎解開,這個謎仍然存在,作者只是爲當代人提供了一個眺望這個謎底的“瞭望臺”;他寫“幽奇洞穴”部分的幾篇文章更是處處謎團、步步懸念。也許這樣更符合事物的本來面目?

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謎的存在,很多謎一時還難以解開,我們的新聞工作者也並不是先知先覺的,爲什麼硬要裝聖賢呢?留下謎底讓人猜不是更妙麼?

羅羅嗦嗦已是數千餘言,我已聽到讀者不耐煩的斷喝:呔!還不快快打住!

我最後還要說的是:本文中對劉洪進新聞寫作上的一些褒貶不一定恰當。我不是領導,也不是新聞評論家,甚至還不是一個合格的通訊員。我的上述言語,只是以一個普通讀者的身份來說的,只是基於我對劉洪進的瞭解和對他的作品的真心喜愛。

如此,說錯的話,讀者便可以諒解。此外,劉洪進還很年輕,年方36歲,正是幹大事業的時候,想他在未來的歲月中,絕不會辜負我輩熱心讀者。

1994年11月3日寫於賀家坪守望齋

(作者原單位:湖北長陽土家族自治縣賀家坪鎮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