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 安徽女子房間開直播不讓兒子進去,兒子起疑偷看,當場懵了

2015年,安徽某警局接到羣衆舉報信息,舉報人稱本地有人從事網絡“不雅”直播表演。

接到舉報後,警方迅速出動,經調查走訪,鎖定了一名叫李娜的本地女子,疑網絡不雅直播的“主秀”。

根據戶籍信息,李娜,42歲,離異,獨自帶着上初中的兒子生活;年過四十歲的李娜會是不雅直播的“主秀”嗎?從這些信息來看,警方也產生了懷疑,但是從調查走訪的線索來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李娜。

2015年7月23日上午,警方實施了抓捕,在一間兩室一廳的簡易出租房中,警方搜出了一些“道具”,以及大量的不雅視頻,面對這些證據,李娜羞愧的低下頭。

歸案後如實交代了犯罪經過,最讓她放心不下的,還是兒子;她表示在案發前,她被兒子撞見過一次,她答應兒子會“改行”,但又沒有生存能力,只好繼續直播。

李娜,時年42歲,初中文化,安徽本地人。

李娜跟丈夫結婚數年,生育一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然而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家人靠着種地維持生活,經濟狀況算不上特別好,爲了改善家庭條件,丈夫一個人外出打工,李娜留守農村照顧一家老小。

夫妻兩人聚少離多,一年很難見上一兩次,漸漸的她發現丈夫不愛回家了,每個月匯得錢也越來越少,她向老鄉打聽後才知道丈夫在外另有家庭了,李娜近乎崩潰,可爲了兒子,她還是希望丈夫能夠回心轉意,但丈夫一心只想離婚。

2010年李娜正式與丈夫離婚,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兒子生活,爲了給兒子創造更好的讀書條件,兩人搬進了大城市。

李娜文化程度不高,也沒有一技之長,想要找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並不容易;她從事過服務員、推銷員,每天早出晚歸只能勉強維持母子兩人的基本開銷;這點收入,根本不夠讓兒子重點中學。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李娜加入了某羣,經過幾天的交流,李娜總算是瞭解了一個大概,這是一個“不雅”直播羣;羣主李某跟她進行了遠程視頻,他見李娜身材好,便邀請她加入“團隊”。

只要李娜在羣裡面進行直播,吸引羣成員進行付費,她就可以拿到一部分提成。

羣一共有兩大類,一是沒有門檻的“體驗羣”,羣主每天都會在羣內發出一些不雅照片或短視頻,二是有門檻“付費羣”,李娜就是在“付費羣”進行直播。

看着羣裡面的“不雅”視頻,李娜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一想起兒子的生活費、學費,她決定先試一試。

李娜拍攝的一段不露臉的視頻,發佈到“體驗羣”,很快就引起了軒然大波,羣友們都紛紛誇讚她“身材好”、“有魅力”,都願意“支持”她直播,一些豪氣的男網友更是給她發了幾個大紅包。

李娜實在沒想到,只是一段視頻竟然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如果直播,肯定能大賺一筆;李娜先在其中一個付費羣進行直播,進羣的網友可以通過“送”花的方式進行打賞,李娜收到過最多的一次是999朵“花”,一朵花就是一元錢。

隨着羣人數的爆增,一個一個“付費羣”先後建立了起來,一共有九個付費羣,李娜分別在九個羣進行直播,有時還會進行私人一對一直播,頗有魅力的李娜從女主播脫穎而出,成爲九個羣的“主秀”。

李娜的經濟來源雖然解決了,但是每天晚上都有直播,兒子也已經進入青春期,她影響到兒子的身體健康,每次開直播都會把房門關好;但是紙始終包不住火,有好幾次兒子都問她房間裡面有“咿呀咿呀”的怪聲。

李娜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說自己在看電視,讓兒子不要多想。

馬有失蹄,人有失足,李娜就算再小心謹慎也會有“失誤”的時候,2015年5月初,因爲有好幾場私人直播,李娜忙昏了頭,竟然忘記鎖門了。

正準備睡覺的兒子又聽到了怪聲,他順着聲音尋去,一把推開了門,看到母親的樣子,他懵了原地,李娜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合上電腦,慌慌張張的扯過一件衣服遮羞。

李娜率先打破了尷尬,謊稱自己正在看電視,並表示屋子裡面太熱了;雖然她也清楚兒子可能什麼都知道了,但她不能承認,只有這件事她必須要瞞着孩子。

自從被兒子發現後,她就變得有些沉默寡言,看着兒子的狀態,李娜非常後悔,她決定放棄直播。

停播一段時間後,不少的網友就給她發來了私信,而這些天她也找不到一份高薪工作,習慣了輕鬆錢的李娜,再次瞞着兒子開始了直播,直至落網,李娜和其團伙成員被抓後,並不認爲自己犯了法,實際上,他們的行爲已經構成了組織Y穢表演罪。

根據《刑法》規定:組織進行Y穢表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羣主李某還是一位名牌大學生,但因找不到滿意的工作,開始組織網絡直播,而李娜除了網絡直播外,還會在線下拉人,說服他們進行付費;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

一場“不雅”直播,帶來的影響也是不可預估的,對李娜的兒子也產生了巨大的衝擊,這件事恐怕會成爲她內心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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